門後的景象簡直變了一個天地。
樊家長子頭七那天。
他的靈體終於有機會復甦。
想到自己居然被怯懦,無助,小白花一樣的妻子反殺。
而且還連骨頭都沒有剩下。
樊家長子簡直怨念滔天。
實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強大。
「夏靈,你這個該死的女人,連不能違抗丈夫的基本女德都做不到。」
「我要找到你,教育你,改造你。」
「將你重新變得順從,乖巧,聽話,成為我理想中的完美夫人。」
沒錯,樊家長子即使到了這個地步,還是沒有打算殺掉夏靈。
有一句話他還真沒說錯。
他其實對夏靈是真愛來著。
哪怕這份愛意畸形的令人作嘔。
折磨的他的愛人,變得精神扭曲,痛苦至極。
但樊家長子才不管這些。
他可是一個男人,男尊女卑,他又比夏靈的家世好了太多。
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說,在這場婚姻中,都處於天然的優越地位。
夏靈臣服於他,難道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僕人們說的沒錯,他能夠願意違抗父親,拋棄權勢去娶夏靈這種身份低微的女人,已經算是夏靈的福氣。
帶著要把自己的妻子重新變成掌中玩物,甚至計劃著要不要乾脆把夏靈囚禁起來,關地下室幾年的念頭。
恐怖的靈遊蕩在人世間,尋找妻子的蹤跡。
很快。
他就看見了夏靈。
此時的女人正溫柔地和自己母親說話,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
見狀,樊家長子冷笑一聲。
他握緊了拳頭,猛地撲了上去。
正想像以前一樣,把女人打的跪地求饒,痛哭不止,直到自己消氣才肯罷休。
可……
他的手卻在這時候被突然冒出來的,夏家村裡的女人們牢牢抓住。
甚至在沒有兩秒鐘之後。
他就被按在了地上。
「你去哪裡了?」
看著自己狼狽的丈夫,夏靈的面上,此時此刻哪裡還有半分溫柔?
她就像是一個抓住了自己丈夫姦情的主人,臉色陰沉如水。
不等樊家長子說話,夏靈走過來,「啪」的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一個小男人,不好好在家裡相妻教女,一天到晚草葉招展的跑出去浪,這麼晚了,連飯也不知道做。」
「爹的,真不知道贅你這個浪貨回來做什麼?」
「說,你是不是又和街上那個賣書的女人眉來眼去了?!」
樊天翔聽到這裡,整個人都懵住了。
這不是他之前說過夏靈的話嗎?
捂著臉頰,本能的感覺到憤怒。
可與此同時,一股不知道哪裡來的委屈,讓樊天翔震驚的聽見自己委屈開口。
「我沒有,夏靈,你也太不講道理了,雖然我贅給了你,但也是個人,你怎麼可以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對你的丈夫動手?」
說著說著,樊天翔嚶嚶嚶的哭了起來,摸著肚子。
「好歹,好歹我還懷著你的骨肉。」
然而,這樣的態度卻只會讓夏靈更加暴躁。
「切,肚子裡懷著的,都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好大女呢,就開始拿嬌,你別以為懷孕了就了不起,萬一是個賠錢貨兒子,你就滾回你爹家去!」
此時此刻,他們兩個的地位身份好像發生了反轉。
樊家長子聞言,頓時不敢說話了。
他可不敢被夏靈休了。
二手根,還懷孕過的男人,是不會有好女人要的。
夏家村的女人們聞言,對視一眼,裝模作樣的勸。
「天翔啊,靈靈她就是這個脾氣,其實她是很在乎你的,你這麼久都沒有回來,她都快急死了。」
「就是,哪個好男人不被打兩下?靈靈她也是在乎你才打你,你看看,她怎麼不打別人呢,一個巴掌也拍不響嘛。」
「就是,靈靈願意娶你,就已經是你天大的福氣了,不然我們靈靈這麼好的條件,外面有的是男人要贅,她都拒絕了,你看她多愛你。」
「你可別生在福中不知福。」
聽到這裡,夏靈又不耐煩的甩了男人一個耳光。
「哪天就應該把你鎖進地下室去,關個幾年,你就知道老實,不敢出去和外面的女人勾勾搭搭了。」
關進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