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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書晴伸手把他桌面上涼的茶水倒了,給他倒了一杯新的,「能說出這樣的話,想來王爺並非無情之人。王爺與兄長交情頗深,想必也不會忍心看舊友妹妹深陷險境。」

蕭慕止拿起劍譜:「這本劍譜,我就收下。下次,不知夫人要拿什麼來換。」語畢起身欲走。

「王爺,我這裡還有一幅兄長字畫,還想請你幫個小忙。」

蕭慕止聞言,腳步稍滯,側眸看著趙書晴,陽光把她整個人都照得十分柔和:「姑且說來聽聽。」

一刻鐘後,蕭慕止離開後,趙書晴微微嘆了口氣,手指無意識地在茶杯邊緣摩挲著,不知方才蕭慕止承諾的事情,會進展如何,她萬不能讓二哥受到這等侮辱!

這時,蘭兒貼心地換了杯新茶,輕聲的詢問將她從思緒中拉回:「小姐,大少爺似乎從未留下字畫?」到時候,哪裡來的字畫給蕭王爺啊?

趙書晴聞言抬眸看向蘭兒,眼底皆是狡黠的笑意:「留了,怎麼沒留。我留了就是留了。」蕭慕止又不住在趙府,他怎麼會知道趙承煜有沒有留字畫!

蘭兒突然想到小姐的字與畫都是大少爺教的,且神韻頗似,難不成小姐打算……想到此處,她忽然間捂住嘴巴。

趙書晴喝盡茶水,把茶杯擱置在桌面上,蘭兒忙取過披風,替趙書晴繫上。

二人沉默片刻,蘭兒看著趙書晴,忍不住又問:「小姐,為什麼蕭王爺會如此執著大少爺所留下的物品?」

趙書晴其實也疑惑,哪怕兄長與他是故交,但,按照她對兄長的了解,這二人想來交情也是一般。

「誰知道。」只要他願意收,能幫忙,有些事情何至於深究呢。

趙書晴推開廂房離開茶樓了。

此時,上完早朝的沈策州,心事重重地藉故來到御書房。

御書房內,龍涎香的氣息縈繞在空氣中,沈策州鼓足勇氣把趙承弼借陰婚沖喜一事提了一嘴。

新皇原本批改奏摺的手一頓,抬頭,滿臉詫異:「你說什麼?」

沈策州深知新皇對趙家心存忌憚與不滿,心中略有緊張,但話已出口,他硬著頭皮,再次上前,躬身道:「聖上,趙承弼雖犯下重罪,但念及其兄趙承煜曾為我朝立下赫赫戰功。如今趙承弼在獄中病情嚴重,恐不久於人世。民間素有陰婚沖喜之說,雖無依據,但或許能給趙家人一絲慰藉,也彰顯聖上對功臣之後的體恤之情。」

新皇眉頭緊皺,視線落在沈策州的身上,滿是探究。他微微沉吟,眼底倒是露出幾分興味:「陰婚?沖喜?」

然而,如此荒唐的提議,新皇並未動怒。沈策州見狀,暗暗鬆了一口氣。

新皇把硃筆一丟,站起身來:「今日朝堂上,你因外祖家一事,遭到御史們的輪番指責,轉手把這事推給了趙家。你就不怕,朕允了,更加引起御史們的抗議與謾罵?」

沈策州躬身更低,「臣提出此意,絕無私心,只是念在家中夫人,所以……」

新皇抬手制止沈策州的話:「冠冕堂皇的話就別說了,容朕考慮一番。」

新皇讓沈策州近日做事穩妥一些,切勿再讓御史抓住把柄,沈策州連連稱是,便退了下去。

新皇半眯著眼睛,沈策州一走,太監總管安公公上前,低聲詢問:「聖上,侯爺此計不妥,若是聖上允了,想必會遭受御史們的口誅筆伐。」

新皇嘴角浮起一絲冷笑,眼中閃過一抹厭煩:「哼,朕豈會不知這其中利害?那趙承煜,活著的時候就處處與朕作對,全然不將朕放在眼裡。如今他雖死,朕對趙家的厭惡可絲毫未減。」

新皇微微眯起眼睛,踱步沉思片刻,接著說道:「不過,朕如今根基未穩,不能與御史明著來。此事借著朱家由頭辦,你去告知沈策州,讓京兆府府尹暗中配合,不許泄露半分!」

安公公低頭:「是!奴才這就去!」退出御書房,開始著手安排調動,等一切妥當後,天色已經晚了。

安公公不驚動任何人時,來到晉安侯府與沈策州見面,告知此事。

沈策州嘴角的笑還未揚起,便有下人匆忙來報:「侯爺,侯爺不好了,朱家老爺被,被林氏殺死了!」

第62章 不得不承認,蕭慕止幫了她很多

漆黑如墨的夜幕沉甸甸地壓在京城的上空,白日裡的喧囂漸漸歸於平靜。冬日的夜晚,街道很快就變得冷清寂寥,朱家側門上兩盞紅燈在寒風中來回搖曳。

「砰!」側門猛地被撞開,朱耀光光著身子,面色驚恐萬分,發瘋一般從朱府沖了出來。

他眼神慌亂,身上布滿了一道道深淺不一的傷口,鮮血正汩汩地往外冒,在他身後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腳印。

他嘴裡含糊不清地叫嚷著,腳步踉蹌,一張臉因恐懼而扭曲猙獰,仿佛身後有什麼恐怖的東西正在追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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