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康平很理解沈策州的怒火與震驚。
他搖了搖頭,拍了拍沈策州的肩膀,作為能夠掌控安平公主的男人,他覺得自己對於女人的剖析很是準確。
「你成親不久,就有這般傳言,你覺得是從何而來?」他目光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策州,輕輕嘆了口氣,話裡有話道。
定是晉安侯府傳出來的!
沈策州瞬間扭頭,視線穿過人群,落在與其他人談笑風生的凌華霜身上,只見不少人圍繞著她低聲說著什麼,偶爾的視線還落在他身上。
這般行為,讓他篤定這謠言就是凌華霜傳出來的!
這事昨日他才跟凌華霜爭執過,今日就有這傳言,不是她還能是誰!
沈策州怒火瞬間被點燃,他身形微動,差點要過去與她理論一番,傳出這種謠言對她有何好處!
周康平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沈策州的胳膊,安撫道:「策州,冷靜!你且看看這周圍,多少雙眼睛正盯著呢。」
旋即,他感嘆道:「那趙氏當家時,你晉安侯府可從未傳出任何不利於你的謠言。你與趙氏為何和離了?」話落,略帶幾分好奇看向沈策州。
沈策州甩開周康平的手:「我與她並未和離!流言一事多謝告知!」說完朝著前方走去,他作為聖上近臣得時刻在新皇身邊。
周康平面對沈策州的怒火也不惱,旋即對著一旁的姑娘挑眉輕笑。
沈策州一路走過來,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各異,讓他如芒在背,很是難受。
出征的軍隊早已經在城門口等候許久,本該巳時要到的新皇,遲遲不見蹤跡。
龍輦停在半道中,新皇與一人站在角落低聲交談,他神色間皆是寒意,目光里滿是殺意,冷聲道:「人既然已經察覺蹤跡,還來尋朕作何,自然一個不剩都殺了!」
那人單膝跪下,領命退下。
新皇這才轉身上了龍輦繼續前行,龍輦內,新皇閉目養神,眉頭緊鎖,趙家一日不除,他的心一日不寧!
同一時間,珍饈閣掌柜上了二樓,掀開珠簾走了進去,裡面坐著一名男子,男子穿著南獠服飾,面容英俊,卻沒有半點南獠人的特徵。
此人乃是南獠皇子——白景鑠,也是凌華霜腹中孩子的父親。
掌柜走上前,單膝跪地行禮:「主子,趙書晴蹤跡已尋到,請下達指令。」
白景鑠起身:「這次行動,本殿下親自前去。可不能讓一些人妨礙本殿下愛妃的大計。」
他目光冷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狠厲道:「通知暗衛,此次行動,不許再出現半點差錯,尤其是不能讓朝廷的眼線察覺!」
白景鑠把上次的失敗歸咎於行蹤被察覺,才會全軍覆沒。
掌柜領命退下!
沈策州是憋著一口氣走完全部流程。
送新皇回宮後,這才往晉安侯府而去,半路,他的馬車被人攔了下來。
沈策州掀開車帷,看到是鄭成禮,他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此人上次聯合安高韻算計他,還暗搓搓地覬覦凌華霜。
沈策州見他自然沒有半點好臉色,冰冷地問道:「鄭成禮,我與你無話可說!上次的事情,若不是看在凌華霜的面子上,我哪能如此輕易饒過你!你還好意思出現在我面前!」
鄭成禮也是滿心怒火。
要是可以的話,他非把沈策州狠狠揍一頓再說。
他放在心尖上疼愛的女人,居然被沈策州如此羞辱!
他怒目圓睜,怒斥道:「沈策州!你可真是有本事!你這般對待華霜,你就不怕被天下人恥笑、唾罵嗎?」
沈策州冷笑幾聲,不想與他過多糾纏:「我與凌華霜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正打算甩下車帷時候,他眼角餘光看到江夢行就站在不遠處。
他磕著瓜子,嘴角掛著戲謔的笑,滿眼都是嘲諷。
見沈策州看過來,他揚起一抹燦爛的笑,對著沈策州豎起大拇指。
沈策州氣得渾身發抖,用力甩下車帷,怒道:「啟程!」
鄭成禮還對著沈策州的馬車怒喊道:「沈策州,我告訴你,有我在,你別妄想欺負華霜!」
馬車內的沈策州直接把茶杯捏碎,忍著下車毆打鄭成禮的衝動。
上次鄭成禮也是利用凌華霜把他逼怒,害得他失去進入內閣(的機會),這次,他萬不能再受其挑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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