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對著凌華霜說道:「你也起來回去吧。朕既然說了會讓京兆尹處理此事,便不會做事不管。晉安侯乃是大祁重臣,朕自然不會放他受到半點委屈。」
凌華霜慢慢地把頭磕在地上。
皇后上前扶起她來,「來,本宮帶你出宮。」
新皇看著皇后與凌華霜的背影,他微微皺眉:「朕當初就應該讓柔妃去接觸凌華霜,若是柔妃與她交好,想必如今也不會有這般處境。」
很快京兆尹進宮了,新皇找他談話。
無非提了兩個要求。
事情肯定是要查的,其實這兇手是何人不言而喻,這真相是真也是假。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要把調查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最好能擴散就擴散。
新皇是不想這些朝臣安身!
另外一邊,北地,沈策州在城門紮營休息。
一天都未等到太守的消息,這是沈策州意料之中的事情。
蕭慕止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地放他們進城。
就是不知道他跟太守提了什麼要求。
沈策州摸著趙書晴留下來的手爐,眼底湧現出濃郁的陰鷙。
一夜過去,相安無事,太守一夜未睡,睜眼到天亮,匆匆用過早膳後,就讓下人去請自己的兒子過來書房談事情。
他的兒子走進書房,見到父親滿臉愁容,不禁關切問道:「父親,您這是怎麼啦?可遇到什麼難事?」
太守停下腳步,看著兒子,長嘆一口氣:「此事關乎重大,稍有不慎,我們整個家族都將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孩子,父親應允……」
接著,他將蕭慕止的要求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兒子。
兒子鄭元思聽完,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父親,這……這可是叛國之罪啊!我們怎麼能輕易答應蕭王爺?」
太守苦笑著搖頭:「我又何嘗不知?父親也是再三斟酌,思索許久這才答應下來,元思啊,你在北地這麼多年,與蕭王爺也有幾次相處,你覺得蕭王爺如何?」
「如何,也不能成為咱們叛國的理由啊!」
太守苦笑搖頭:「我們待在這裡十年之久,我提出不下十次要離開此處,可是如今我們依舊在此,你以為他們當真是覺得我們在此最為合適嗎?不,他們早已經不相信我們了。」
鄭元思還是不願意,「父親……」
太守舉起手來說道:「不用多說了,此事,我已經作了決定!」
鄭元思又勸了幾句,太守還是一意孤行。氣得鄭元思與他大吵一架。
太守看著憤怒離開的鄭元思喃喃道:「我不願你踏上我的老路,在這貧瘠之地,耗費一輩子。你幾次考中進士,都被文閣老撤下了。逼著我答應,要你一同留在北地。孩子啊,爹這麼做都是為了你。」
太守開始策劃營救蕭太后。
太守連續去了沈策州營帳一段時間,這才找到時機。
一日,他觀察到這軍隊畢竟常年待在京城,所以守衛換崗的時候會出現短暫的混亂。
趁著這個換崗時機,把蕭太后救出去,才是最好的時機,但是,蕭太后混在哪裡?
太守又尋找蕭太后的蹤跡,好在,老天爺沒有為難他,很快就找到蕭太后。
暗中接觸後,確定身份,就開始著手準備營救。
只要把蕭太后救出去了,他便能夠徹底得到蕭王爺的信任。
夜黑風高時,太守與自己的親信,潛入軍營中。
他低聲吩咐道:「待會行動,務必小心謹慎。我們從營帳後方的樹林潛入,找到太后娘娘,立刻逃出來,萬不能有半點猶豫。可知?」
親信們紛紛點頭,眼神中透露出緊張與堅定。
很快到達他們換崗的時間,太守帶著親信們悄無聲息地穿過樹林,避開了巡邏的士兵。
他們身形敏捷,如同鬼魅一般。
就在太守找到「蕭太后」的時候,一名士兵似乎察覺到異樣,大喝道:「什麼人?」
太守鎮定地走了出來,笑道:「是我。夜晚前來有事尋晉安侯商討,沒有想到驚擾各位了。」
那士兵見是太守,連忙行禮:「太守大人,多有冒犯。侯爺如今想來已經休息,若是太守大人真的有事,小的可前去詢問一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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