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聲,趙府的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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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黎朝覆滅,天下四分五裂,百姓就沒過過安穩日子,這西州算是地界最大,最安穩的地方。
但那王位上的人,也換得勤。
那宮中的事,總是一遭又一遭。
華貴的馬車停在公主府門前時,旁邊看熱鬧的人仍舊不少。
褚危從馬車中出來,近衛站在一旁壓低聲音:「屬下醒來時候,閣樓里已經沒人了,不知是不是回了府里。」
褚危頓了頓,往裡走,又問:「宮中也沒人?」
「殿下的宮殿中……沒人。」
褚危快步往裡走,呼吸都有些不穩,方才被人截胡算計的那些惱怒與脾氣已經全被他拋到了腦後,只剩慌張。
一路到了內院,他被戾期攔住。
「昌寧殿下吩咐了,不讓人進。」
褚危質問:「她和誰在裡面?」
戾期道:「殿下與誰一起,不是我能知道的事。」
「你眼睛是白長的嗎?」褚危氣得不行。
戾期一本正經:「可以是。」
褚危:「……」
褚危深呼吸一口氣,一個眼神給到近衛。
近衛紛紛拔出了手裡的劍。
戾期的手也握上了刀柄。
褚危道:「讓開。」
戾期只思索了片刻,隨後刀出鞘,一瞬間,褚危被逼得往後退去。
見他已經先動手,近衛便都沖了上來,戾期一人對著他們,還要防止他們衝進門去。但儘管如此,也只是略微吃力,褚危看著這場景,眸色越來越沉,拳頭捏得越來越緊。
而此時,屋內。
褚纓正捂著李連清的嘴,將他手腕抓住按在床上。
「若還要喊叫,我就殺了你。」
李連清忙點點頭。
盯著他審視片刻,褚纓才鬆開手。
「……為什麼?」李連清問。
褚纓望著他一笑,捏住他下巴湊近,二人呼吸交錯,「你不是想明白了嗎,怎麼還要問?」
李連清倒是平靜許多,道:「殿下讓我疑惑的事太多,或許有時會突然明白,但也總有想不明白的。」
「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至少,我們可以平心靜氣談一談,殿下究竟想要什麼,又想做什麼。」
褚纓輕嗤一聲,手中力道加重,把他掐得臉發紅,「你認為我對你的信任有幾分?足夠談合作嗎?」
李連清眼睫顫了顫,呼吸有些亂,但還是努力穩住話語:「我不過認為殿下不似窮凶極惡之人,故而想,若是殿下能與我平心靜氣,我們互相了解對方需求……我們可以好好相處。」
褚纓的手鬆了松,李連清便以為是自己的話有用,抓住空隙抬手捏住她手腕,將她的手從自己下巴處挪開,動作很溫柔。
「殿下,我……」李連清頓了頓,望向她雙眸,「臣願意效忠殿下的。」
「願意?效忠?」褚纓面色冰冷,看不出情緒。
李連清微微頷首,他思索了片刻,而後再次開口:「我明白,殿下不當我是李連清,我也不會去爭這地位。」
褚纓哦了一聲,音調拖得很長,然後發問:「所以呢?」
她甩開李連清的手,扯住他的衣襟,忽然笑了一聲,將他拉近自己,聲音輕柔,但眼神又無時無刻不在壓迫著他。
「是我錯了,雖然你有一些不該有的心思,但……若是如此,好像有更好玩的玩法。」
李連清的手緊緊抓著床單,有些緊張,不自覺咽口水,雖說在宴會上,他有動惻隱之心,可不代表真的可以任她宰割。
但若是能勸勸她,他們好好談談,還是有轉機的。
這麼想著,李連清再次開口。
「殿下,其實我們可以好好談……殿殿下?!」可誰成想,對方根本就不聽他講話,只是兀自將他的衣帶扯開,他的手也被緊緊按住。
褚纓緊緊按著他的手腕,將他另一隻手腕也用衣帶綁在床柱上,「掙扎?但你應該知道,你掙脫不了的。」
「殿下可不可以冷靜一點!」李連清控制不住自己顫抖的聲音,也控制不住自己忽上忽下的音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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