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音替他們封住穴道,留住最後一絲靈力,將人交給玉不染之後追向那些魔族。
只他沒走多遠,就被身後的咒罵攔住了。
「沈南音,你站住!」金山谷弟子充滿怨憤地瞪著他,「是你!一定是你!你和魔族有勾結!還去追什麼魔族,你是最該被抓起來的人!乾天宗怎麼會把你放出來,讓你繼續禍害天下!」
玉不染都聽不下去這話,遑論乾天宗其他人了。
張懿第一個站出來:「滿口胡言,若非大師兄堅持,誰要來看你們是死是活?多事之秋人人自危,管好自己的性命就行了,非要口無遮攔去議論旁人,大師兄撇下你們真是一點都沒錯,要怪就怪你們沒本事還碎嘴子!」
幾個金山谷弟子已經什麼都沒了,絕望到極點的人什麼都不怕。
他們咬死了沈南音,真心實意地覺得始作俑者是他。
「胡言?什麼叫胡言?他與魔族有染是我們胡言嗎?那是五雷轟頂做過證的!我們提的辦法他要是不願意,大可以可以,奈何他被戳中心事,心虛之下卻要將我們撇開,還暗中勾結魔族,將我們送到魔族手中,等我們被魔族吸乾了靈力才假惺惺來救人,在你們面前做出多麼仁善慈悲的樣子,真是唱得一齣好戲 !」
張懿瞠目結舌:「你們可真會想像!」
「想像?這分明就是事實,你們再繼續跟著這個人,下一個被吸乾靈力死於非命的就是你們!看見那些魔族拿著的魔靈珠了嗎?那可是當年血魔的東西,能吸納天下間至純靈力,供給魔族修煉使用。等那個奪了白澤圖的魔女吸納了魔靈珠,天下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他與那魔女不清不楚,怎麼偏偏他丟下我們的地方就有魔?除了早就串通好了還有什麼解釋?他早就被那魔女收服,成了她的內應,怕是巴不得等著給人家做後宮去!」
「啊!——」
話沒說完,那人忽然尖叫一聲,驚恐地望著刺入胸口的匕首。
「你!你殺人!」
阿青靜靜地看著自己握著匕首的手,漫不經心地鬆開刀柄,站起身望著那人垂死掙扎。
「你先是污衊我,隨後更是侮辱雪意,現在還帶上了大師兄。雪意不在這裡,無法將你如何,大師兄是個好人,再不滿也不會將你如何,但我不一樣。」
「殺了你又怎樣?就是要你死又如何?你死了,那張嘴就不會再說出令人作嘔的話了。」
阿青轉過身來,望著滿臉錯愕的乾天宗弟子們,平靜說道:「你們都在這裡,也都看見了我的所作所為,要將我拿回去懲處,我沒意見,要將我逐出師門,我也沒意見。」
她抬起雙手:「動手吧。」
阿青閉著眼睛,等待對自己的審判。
她感覺到有人走到自己身邊,以為要拿了她,誰知手腕沒被捆住,反而是身後慘叫再次響起。
她愣了愣,錯愕地回頭一看,只見玉不染淡淡地抬起手。
「既然動手了,就得確保他們沒有一點活過來的可能。」他漫不經心地給一眾弟子使眼色,剩下的大半弟子都是他座下的,他現在是乾天宗除了靜慈法宗外說話最有力度的,也是最可能成為下一任宗主的人,幫他殺人埋屍對這些弟子來說是分內之事,沒有分毫置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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