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亦看了他一會兒，怒了：ldquo你是不是有病啊?rdquo
ldquo是，眼瞎。rdquo陸文淡淡道，ldquo想摸人。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桑亦罵罵咧咧將臉送進了他手裡。
陸文說：ldquo你臉瘦的只剩骨頭了。rdquo
ldquo罵我丑?rdquo桑亦呸他一口，ldquo滾你大爺的。rdquo
那天晚上，陸文拉的不是二犬吃月，是一首桑亦沒聽過的調調，陸文說那首歌叫《我的宣言》。
桑亦嘀咕，這歌名聽著怪神聖的。
燒烤攤上竟然有女孩子會唱，她拿過話筒唱了起來，唱的竟然還是粵語，桑亦聽不懂，但她唱的很好聽。
喝醉了的女孩子唱起歌來腰肢扭動著，很是好看，桑亦忍不住盯著瞧，然後便見她拉起旁邊的女孩吻了上去。
臥槽臥槽臥槽helliphellip
桑亦扔了手裡烤著的燒烤跑到陸文身邊搖晃他的肩膀：ldquo瞎子，你看到了嗎?兩個女孩在親嘴，我的天爺啊，這是什麼鬼熱鬧。rdquo
兩個女孩擁吻在一起，人群中爆發出一陣歡呼聲，有人吹口哨，有人拍桌子。
陸文淡定的拉著二胡道：ldquo那是同性戀。rdquo
ldquo什麼叫同性戀?rdquo
ldquo就是女孩子和女孩子，男孩子和男孩子，像女孩子和男孩子在一起那樣過一輩子。rdquo
ldquo呃helliphelliprdquo桑亦反應了一會兒，然後目瞪口呆，ldquo還能這樣?rdquo
ldquo嗯，這個時代很正常，是你helliphelliprdquo陸文沉默一瞬，ldquo土老帽了。rdquo
ldquo滾。rdquo
桑亦太震驚了，他跑到人家兩個女孩子面前盯著看，被壓著親的那個女孩子有些害羞，掙脫出來。
桑亦又回到陸文身邊：ldquo我在我們村里看到的都是男人跟女人結婚生孩子，這女人跟女人親起來什麼滋味?rdquo
ldquo你親過女孩子?rdquo陸文問。
ldquo那倒沒有。rdquo桑亦爬起來繼續烤，ldquo我們那裡的女孩子都看不上我。rdquo
ldquo誒helliphelliprdquo桑亦實在是太好奇了，ldquo那男人親男人的滋味你試過嗎?rdquo
ldquo沒有。rdquo一曲罷，陸文放下二胡，仰頭看他，ldquo你想試試嗎?rdquo
桑亦想了一會兒，竟起了些好奇。
他好奇男人親女人，好奇女人親女人，也好奇男人親男人。
女人他是沒有的，但身邊有個男人。
ldquo那就試試唄。rdquo
桑亦上完最後一桌燒烤，牽著陸文來到了一旁的小胡同里。
凌晨兩點的夜晚，小吃街上依舊喧譁，但胡同里卻是黑乎乎的，桑亦有些手足無措：ldquo這這這，我沒幹過這種事兒，怎麼親?你會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