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臧擇兩個字,蘇容嬋面色果真難看起來,當即厲聲道:「你要對他做什麼!」
裴涿邂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笑,但卻比他素日裡冷著面容時更加駭人。
身居高位多年的威懾叫蘇容嬋止不住的害怕,因為他這種人,想要對付一個外來的和尚也只是動動手的事。
他很是沉得住氣,甚至沒有說什麼威脅的話,可就是這般便已經叫蘇容嬋急得猛烈掙扎。
「你敢動他!他可是高僧,是得上天眷顧之人,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裴涿邂嗤笑一聲,似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你身為裴家婦,念著旁的男人時不怕遭報應,要殺我二妹時你不怕遭報應,如今倒是問起我來。」
他抬起自己的長指,視線落在之上:「我一路走來,身上沾的血可不少,一個西域來的和尚而已,我不嫌麻煩。」
蘇容嬋徹底急了,若非有葉吟在攔著她,她怕是恨不得直接衝過來去撕咬裴涿邂。
可她的瘋狂也好,掙扎也罷,最後都只能被死死壓在地上,連起身都做不到,而裴涿邂呢?就這般靜靜坐在她面前,看著她的瘋狂與掙扎,等著她的這口氣一點點無力阻攔地散去,最後化成低低的嗚咽。
「別、你別傷他……」
她哭了,哭得梨花帶雨。
而這張同蘇容妘有幾分相似的臉哭成這樣,裴涿邂稍稍別過頭去,有些不願繼續看,但心中卻發覺,原來他的妻子真心實意的表情是這樣的,當真比之前裝的時候要好上許多。
他等著蘇容嬋哭夠了,這才緩緩開口:「你我是夫妻,我還是想要聽你親自來說,也不想對你趕盡殺絕。」
他面色深沉,幽幽開口:「你與蘇容妘的事,我也知曉了。」
蘇容嬋面色一驚,看向裴涿邂無波無瀾的面容,只是卻看不到他袖口下緊緊攥住的手。
裴涿邂在詐她,但顯然很成功,因為她已經趴在地上哈哈大笑出聲來。
「其實也是我贏了的,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知道這事時,究竟是惡寒還是歡喜?」
「裴涿邂,我姐姐的身子,香不香、軟不軟?你是不是喜歡的愛不釋手啊?」
第160章 漫天狂喜降在他身
裴涿邂被這句話震得久久不能回過神來,甚至叫他面上控制不住泄露出情緒。
她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他的心在狂跳,腦中那些疑點開始慢慢匯聚到一起,編制出一個合情合理,卻全然在他意料之外的結果,可他心中竟是被這結果弄出了期待,但在這隱秘的期待一不可抵擋之勢席捲到全身上下之時,可又很快被他壓了下來。
只是在瘋狂邊緣的蘇容嬋半點沒有發現他的異樣,仍舊道:「什麼裴家麒麟子,你裝得人默認樣,到頭來連同你睡覺的人究竟是誰都分不清,我都不知該說你眼盲心盲,還是你根本就不把我當個人看?」
她笑得甚至都咳了起來,但還在嘲諷他:「睡了個破鞋的感覺如何?姐姐她身經百戰,應當伺候的你很是舒坦罷?」
裴涿邂被她這話說的心狂跳的更是厲害,連帶著面色都有些變化。
果真如此,果真是他想的那般!
難怪每每留宿時,房間之中都要吹熄了燈火。
難怪他曾一次又一次將與他同宿之人,想成蘇容妘的模樣。
難怪宣穆說,蘇容妘總會帶著一身……傷。
難怪是最快十個月才能離開,也就是說,蘇容妘一直在等著為他生下一個孩子,才能被放離開。
他的手猛地扶住桌角,呼吸都有些急促起來,可這副模樣落在蘇容嬋眼裡,便是因這消息給氣的,倒是笑得更厲害。
葉吟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將人給劈暈了過去,即刻到家主身邊為他倒了杯茶水:「家主,此事未必是真,夫人還是要細細審問才好。」
裴涿邂的瞳眸在止不住的顫抖,他終是品味出了心
中究竟是什麼感覺。
那是狂熱的歡喜與甜蜜,是他被壓抑了許久的、不能宣之於口的情意驟然迸發,是將他一切的違背人倫盡數拉回了正軌。=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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