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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抵在他肩頸處:「裴大人,就為了這點男女之事,你至於嗎?」

裴涿邂沒回答她的話,將她的手拉過扣在她身後,另一隻手直接桎梏住她的脖頸,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中壓。

他先一步閉上雙眸,唇齒相接後便是放肆地索取,既看不見,他便將妘娘的所有抗拒與掙扎盡數想成是她的回應與情趣,許是因為唇角的疼太過明顯,倒是能叫他心口被撕扯的痛意壓下去些。

直到分開之時,他也未曾即刻睜開眼,只不顧唇上的痛,還很是留戀地輕輕蹭她的雙唇。

他不願在妘娘眼中看到對自己的厭惡,只用溫熱的掌心撫著妘娘細長的頸後,平和呼吸的空檔,他傾身過去,前額亦抵在她額頭上。

感受到她不再掙扎,他的唇才上移落在她鼻樑上,慢慢睜開眼:「這便算是蓋章說定了,不可反悔。」

他垂眸,看到的便是妘娘那雙冷漠的眸子。

好似他無論做什麼都不能叫她情緒起波瀾,竟是比滿眼的厭惡更讓他難受,整顆心如墜冰窟。

蘇容妘呼吸還有些不穩,但開口時聲音已經比方才冷靜許多:「好啊,你滿意便好。」

即便是他們方才剛有過唇齒相依的親密,那點靠著裴涿邂強硬滋生出來的曖昧,也盡數被她生冷的語調撲滅。

「我也不知裴大人究竟是圖什麼,白送給你的你不要,不屬意你的你卻又要強留,若換做是我,若有人為了另一個女人留在我身邊,我可是嫌噁心,半點都做不到裴大人這般宰相度量。」

分明是刺他的話,可裴涿邂卻是輕笑出聲。

這種不得己控的滋味她如何能懂?

他也早已唾棄過自己多次,只是無濟於事罷了,在多的理智在觸到她時也全似洪水決堤般洶湧,只要將所有的思慮猶豫盡數衝陷。

他盯著懷中人,沒忍住抬起手來,指腹杵著她的面頰向上推了一下,連帶著她唇角都扯起一個微揚的弧度:「你既想的這般明白,便也應當知曉留在我身邊要做些什麼,連個笑臉都沒有,還想讓我護著薛夷淵?」

蘇容妘原本已經認了命,不想再與他過多爭執,可如今情緒又被他惹了起來,想要就此狠狠咬在他扯弄自己面頰的長指上,卻又怕越是咬他,反倒是叫他越來興致。

她只能用力抿唇無聲抵抗,直到裴涿邂滿意了,這才鬆開了她,伸手將她身上揉皺的衣裙捋了捋,抬手將她耳側的面紗重新帶上去。

「好了夫人,跟我回府吧。」

裴涿邂的心情好了起來,直接拉上了她的手,大大方方出了菊園,半點沒在乎他唇上的傷會不會被人瞧見。

亭中的爭吵撕扯也好,濃情曖昧也罷,外面守著的下人都不知曉。

葉吟站在最前面,也是將家主唇上的傷看得最清晰,她忙低下頭去,全當什麼都沒看見。

上了馬車後,蘇容妘便閉上了眼眸,眼不見心為淨,既是因為剛才生了氣,也是因為實在暈的很,她的頭便順著靠在了車壁上,但她梳的夫人髮髻卻是很不舒服,硌得她難受。

裴涿邂盯著她看,自然看出她的不舒服來,他想拉她過來靠著自己,但卻能明顯感覺出她的抗拒。

馬車行到一處突然停了下來,蘇容妘睜開雙眸,便見裴涿邂傾身過來,她倒吸一口氣,低呼一聲:「你做什麼!」

裴涿邂垂眸看她:「馬車如今還在街市之中,我還不至於在此處做那種事。」

言罷,他頂著蘇容妘懷疑的視線,抬手掀開車簾下了馬車去。

蘇容妘略有些詫異,想問他一句要去何處,卻又覺得問出這句話來,反倒是莫名有種挽留他的意思。

彼時馬車之中獨獨留了她一個,她將馬車車窗的帷幕略掀起一個小角,順著朝外看去,見裴涿邂進了遠處的鋪子,她順著去看牌匾,竟是個首飾鋪子。

她大抵明白了他要做什麼,很是無趣地將帷幕放下,卻是在此時,餘光瞥見一靛青色一角。

分明只這一眼,熟悉的感覺竟直接從心底升騰而起。

蘇容妘瞳眸微顫,抬手捂上胸口,自己也不知為何心竟跳的這般快。

她將帷幕徹底掀開,探頭出去尋那一抹靛青,呼吸亦急促起來。

方才那人是誰?這種感覺同她進那酒樓之前的滋味一樣,叫她心中慌得厲害,直覺告訴她,似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即在她眼皮子底下與她錯過。

緊剎那間,她心中便有了決定,直接起身下馬車去。

「夫人,您去哪?這、這家主還沒回來呢!」

車夫要攬她,卻不好伸出手去,蘇容妘一揮動衣袖:「我去去就回,你別跟著我,否則等家主回來,定讓他處置了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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