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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什麼!」

蘇容妘免不得有些驚慌,手胡亂去推他,只是想要阻止他的動作都是徒勞。

他溫熱的指尖靈便的很,撫過她如今尚未顯懷的小腹,順著一路向上,而後又一寸寸撫過背脊,最後扣住她的脖頸,一句廢話不多說,直接將唇貼了上去。

蘇容妘被控制半點動不得,他蠻橫地啃咬她的唇,卻還不夠滿足,舌尖還要來勾纏她。

她掙扎著,連著錘他再捶床,最後終是尋到機會在他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血腥味瀰漫開來,誰也不好受,裴涿邂卻好似不怕疼一般,仍舊輾轉研磨,而後本能地分開她的雙腿,就這般蓄勢待發抵著她。

這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重新席捲而來,蘇容妘雙眸倏爾睜大,頓時一動也不敢動,而此時裴涿邂稍稍撐起身子,呼吸微帶著些喘,也不知是因剛才綿長而激烈的吻,還是因為在忍耐著。

蘇容妘咽了咽喉嚨,出口的聲音急促又帶著些顫音:「你冷靜些……」

「嗯,我知道。」裴涿邂喉結滾動,暗啞的聲音里明顯染上情慾。

危險雖還抵著她,但裴涿邂深吸了兩口氣,順著俯身將頭埋在她的肩頸處,輕輕吻上她的鎖骨。

「安生睡罷。」

蘇容妘咬了咬牙,弄成這副樣子,她哪裡能安得下心來睡?

裴涿邂卻是料到她心中所想一般,悶悶的聲音從她脖頸處傳到耳中:「你還有著身孕,我不至於荒唐到這種地步。」

若是連這兩個多月都忍不住,日後又該怎麼辦?

蘇容妘懸著的心終於因他這句話而稍稍放下來些,這孩子她雖不想留,但最起碼能在這種事上幫她擋一擋。

她身子不過稍稍放鬆,裴涿邂便有所察覺。

他唇角勾起一抹淺笑,故意嚇她:「等月份大一大,這胎坐穩了再說。」

蘇容妘的身子當即緊繃起來:「你這叫不荒唐?!」

他面不紅氣不喘說了句葷話:「既不是我的孩子,總要提前見一見面,省得生下來後與我不親近。」

這話實在是越品越有深意,蘇容妘亦是少見得面頰燙了起來。

她惱火更甚,仍舊用力推他,順便扯過被將自己與他的身子隔開。

裴涿邂低低笑出聲,怕真讓她惱吉了,自己當真留不下來,便側躺下去,將她重新攬入懷中:「總該讓我抱一會兒緩緩罷,天快亮了,明日我有要事要出府,讓我再睡兩個時辰。」

蘇容妘還要抬手推,可想起方才他那副要直接與她成事的模樣,她到底是有些怕。

不能隨便去賭一個男子的自製,賭贏了不見得有好處,但若是輸了可不敢估量後果。

她被他再次攬入懷中,後背貼上他的胸膛,無奈認命不能敢掙扎。

也卻是如裴涿邂所說,天光剛亮,他緩緩起身出了屋不再打攪她,蘇容妘也終於能徹底放下防備,安生睡過去。

時隔多日,裴涿邂再次上了早朝,朝中有不少大臣湊到他身邊關切,他都一一頷首回應,早朝上,將昨夜與太子一同出京都行流香渠的大臣都一一懲處。

雖則帶回京都時便已經盡數氣絕,但總要給其他人一個交代,沒說這些人是中毒,只說是弄虧了身子才喪命,可人即便是死了,罪責不能輕易揭過,總要殺雞儆猴才是。

裴涿邂當眾領了這個差事,懲處一聲本應該好辦的,可此事棘手在涉及皇后本家,連坐懲處後,怕是要將皇后一家子徹底得罪了個乾淨。

裴涿邂早料想過這個結果,故而並沒有怎麼往心裡去,只是下朝時,蘇老大人竟尋上了他。

這個岳父還算是懂分寸,除了當初裴家勢微時跟著攀交得近了些,剩下時候將遠近拿捏到一個不會讓人討厭,但卻讓人忘不掉的距離。

只是這次難得尋上他,蘇老大人肚子圓滾,也不知是旁的還是急的,額角露出細汗,面色略露出些為難:「賢婿,若是你那岳母說了胡話,還請賢婿擔待,我日後定將她看顧的好好的。」

這便是想要留人一命的意思。

裴涿邂有些意外地看過去,沒想過這個岳父在權勢面前,還能念著與髮妻多年夫妻情分。

蘇老大人見他不說話,,抬手擦了擦額角細汗,訕訕陪著笑:「她年紀大了,說話做事難免犯糊塗,賢婿別跟她一般見識,其實我今日貿然尋過來,也是

有一事想提前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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