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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浮朝顯然不信:「你少裝,我不信他會將你一個人留在這裡,他既是你姘頭,還能不聽你的話?」

她這話說的實在難聽,蘇容妘眼眸眯起,聲音也跟著沉冷下來:「縣主求人,即便是沒有求人的態度,也應將嘴巴放乾淨些。」

她驟然冷下的態度,叫李浮朝的那些傲氣也衝散了些,她清了清嗓子,再開口時有些悻悻。

「無論如何你得幫我說一說,我和我夫君可以不回來,但我兒不能一直在外,他離了學堂整日裡悶悶不樂,聽聞宣穆回來,他還在想辦法探聽宣穆的近況,他們是好友,想來宣穆定也希望我兒能回來。」

蘇容妘略一頷首,不敢隨便做決定,也是怕縣主拿嗣子的事做幌子。

她也不敢答應,雖仍舊是將她往外推,

但也給留了話頭:「妾聽來,縣主慈母之心著實為人動容,縣主不若將這話去與裴大人說上一說,若真如縣主所言,想來裴大人定不會吝嗇出手。」

李浮朝聞言,便全當她應了下來,當即歡喜站起身,達到目的便立即準備動身離開。

走到了能為蘇容妘落得個清閒,就是這人一如既往的傲氣,竟是連句謝都不願說出口。

她輕笑了一聲,無奈搖搖頭。

葉聽在一旁聽了個全,此刻到進前來問:「夫人,可要奴婢去傳話?」

蘇容妘點頭:「去罷,不過不必讓他一定幫這個忙,但若是覺得接一個孩子回來無傷大雅,還是接回來罷,涼州那地方也不是什麼好的,早些回來好好讀書也是件好事。」

葉聽當即要應下,可話到嘴邊又轉了個彎,不好意思道:「這一句兩句怕是說不明白,夫人還是親自寫封信去罷,畢竟縣主方才說了許多,誰知有沒有哪句暗藏玄機,還是得盡數寫下來同家主言說才是。」

蘇容妘即便是再心大,葉聽的用意她也很難有意不去深想。

可看了葉聽一眼,卻是沒開口拒絕。

八月半過後,她已有兩個半月沒見裴涿邂,亦不見他遞消息入府,她不得不承認,她卻是有些擔心他。

畢竟在京都之外,他獨身收著那些傳言,亦是靠著他來護宣穆周全。

從葉聽輕描淡寫的隻言片語之中,她便能知曉,裴涿邂定是受蔣家與九皇子兩方不容,從保皇一黨轉到鎮南王一脈,更是不知受了皇帝多少冷箭。

她深吸一口氣,決定直面自己心中所願,對著葉聽道:「去準備筆墨罷。」

葉聽愣了一瞬,還以為自己是聽岔了,反應了一瞬才歡喜應了一聲。

第465章 沒有一點是給他的

蘇容妘料想縣主來王府的事,定瞞不過裴涿邂,提筆沾墨之時才想起來,他還有人手安插在自己身邊,有她寫信的功夫,誰與她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早就傳到他耳朵里去了。

她猶豫片刻,並沒有打消寫信的念頭,只是想通了,乾脆將那些做遮掩的虛話舍了去,想與他說什麼,便直接寫下就是。

久不聞君言,憂生變,唯望莫吝於交代,宣穆年幼,勞君多看顧。

寫了簡單幾行字,蘇容妘便發覺自己語氣生硬了些,可若想和軟些,又免不得顯出讓她不適應的親昵。

曾經她的心堅如磐石,尚可依葉聽所言寫些關切之語,可如今磐石有了鬆動,便覺得無論做什麼都是出格且莽撞的,讓她不自在,更找不准自己的位置。

可若是這信壓根不送出,她又覺可惜,思來想去乾脆撂下筆,直接將這載了幾行字的信塞入信封之中送了出去。

這回同以往都不一樣,她的心似被鴨羽拖起,隨著一起飄起來,懸在高處又癢又不安,從前未曾計較過寫出去的信是否有回音,這次卻不一樣,從信送出去開始她便期待著,白日裡盯著葉聽看了好幾眼,卻一直沒能問出口。

約莫隔了三日,同裴涿邂回信一起來的,還有薛夷淵的喜帖。

薛陳兩家的婚事定在了這月二十九,喜帖寫的中規中矩,沒什麼特殊的,也看不出這新郎官究竟是個什麼心思,不過想來薛夷淵也知曉她出不得王府,無法赴宴,也沒寫什麼讓她定要前去的話。

蘇容妘思忖了很久備禮的事,這裡沒什麼東西是屬於她的,不過誰會與錢過不去?她叫葉聽挑揀出庫房之中值錢的首飾和實行的布料,盡數送給新娘子全當賀禮。

至於新郎官,她不打算單獨備禮,能避嫌卻故作坦蕩,日後新娘子知道了,豈不是要惹姑娘家傷心。

至於裴涿邂的信,她拆開來瞧了,他似心情很好,洋洋灑灑寫了兩頁,字跡比尋常更要飄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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