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培盛眼睛一瞪,聲音都尖利起來:「華大夫,您再好好看看~」
林茗煙的歌聲也頓了一下,但是又立刻續上。
但是她的眼神也落在華大夫身上,明晃晃的懷疑。
這TM太離譜了!
華大夫也沒辦法啊,又仔仔細細的瞧了一遍,還是這個結論。
其實他內心也是有另一個懷疑的,那就是巫蠱。
可是巫蠱之禍,要經他的口說出來,那這顆腦袋立刻就要搬家了。
他只能跪伏在地,顫抖著道:「這......奴才學藝不精,還是去請太醫吧。」
嗯,這種事,還是交給太醫來干吧。
反正太醫的腦袋被砍的比較多,就別逮著他一個民間小大夫為難了。
蘇培盛哪裡不知道要請太醫,早就著人去宮裡請了。
可是太醫來的再快,一去一回也要半個時辰。
這不是要命了嗎!
主子出事,一屋子的人都急的團團轉,畢竟這關係到自己的命。
好在,四爺在林茗煙的歌聲治癒下,好了許多。
至少那個一動就痛的腦子,已經平靜許多了。
再者,其實人類的適應能力還是挺強的,痛了這麼長時間,他對疼痛的忍耐能力也見長。
他聽著林茗煙的歌聲,此時心裡瘋狂增長了一個懷疑。
見華大夫實在瞧不出原因,一揮手叫眾人:「都退下!」
蘇培盛等人全都魚貫而出,林茗煙也站起身,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走。
四爺一把拉住她垂在身邊的手,將她拉到床榻邊上,深深的吻了上去。
林茗煙的歌聲被迫暫停,嘴巴里只能發出無意識的聲音。
可是四爺的感覺卻比之前聽著歌還要好,這就證實了他的想法。
原來這樣就能解。
他在心底冷笑一聲,加深了這個吻。
林茗煙不知道四爺怎麼就畫風突變了,這不是霸道的橋段嗎?
「爺,你好點了?」她抽了一個間隙問。
四爺根本充耳不聞......
林茗煙從沒這樣難熬過,氣的要罵娘了。
她拼命的拍打四爺的後背,瘋了一般喊:「胤禛~胤禛~胤禛~」
我(艹皿艹)尼瑪呀!
......
蘇培盛等人在外面等著,心裡跟貓抓一樣,恨不得在窗戶上挖個眼兒,看看主子爺在幹嘛。
難道是在交代後事嗎?
他甚至想著,要是四爺沒了,他能苟活下來,是不是要去捧一捧李格格的臭腳。
畢竟現在只有李格格,懷了四爺唯一的血脈。
以後別說其他人,就連福晉也要看她的臉色過活呢!
蘇培盛還在思考那萬分之一的出路,身後的房間裡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額~
他們爺這麼龍馬精神的嗎?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給林格格留個孩子?
等了快兩個時辰,房間裡終於傳來了四爺的聲音,讓蘇培盛叫杜鵑拿衣服進去。
四爺穿好衣服,神清氣爽的出來,留杜鵑在裡面伺候林茗煙。
蘇培盛看四爺好好的出來了,一下子熱淚盈眶,跪下磕頭:「爺,爺您沒事了?」
保住了,保住了,命保住了呀!
四爺被他這麼真情實感的一哭,踹了他一腳,移步抱廈。
抱廈的地龍也燒著,匆匆趕來又等了一個多時辰的太醫給他瞧了瞧,斟酌道:
「四爺您身體無恙,甚至比之前情平安脈的時候還要康健不少。」
這麼火急火燎的找人帶他騎馬來,差點把他這一把老骨頭給顛碎了。
結果發現四爺不僅沒病,還比以前更生龍活虎了。
這......這不是對不起他還隱隱作痛的屁股嗎?
華大夫跪在一邊,抬頭看了看這位優秀的同僚,眼睛瞪的比銅鈴還大。
好你個老奸巨猾的奸臣,明明就是被魘了的症狀,竟然睜眼說瞎話?
這老東西該不會是被人買通了,故意來害四爺的吧?
這樣一想,華大夫不安心了,要是有事他不也得同罪嗎?
「主子爺,奴才再......再給您把一遍脈?」他膝行過去,一把按住了四爺的脈。
接著,Σ(⊙▽⊙quota???!
他怔怔道:「沒......沒症狀了?」
四爺其實不看太醫,都知道身體已經無礙,不過得了二人的肯定也更安心一些。=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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