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這麼一出,李氏一點損傷都沒有,福晉卻面子裡子都沒有了。
她讓人準備筆墨,想著總要先給四爺寫信說清楚才好。
今天這事兒本來她就是受害者,好在武氏忠心,替她擋了災。
但是四爺那裡還是要解釋一下的,不然又被那起子小賤人給迷惑了。
她雖然不喜歡四爺,可是兩人已經是夫妻,就必須一輩子糾纏在一起。
接著福晉撫摸著高高隆起的肚子,神色溫柔如水。
有了孩子,她就不在乎四爺往哪裡去了。
不過正院在四爺那裡的印象還是必須要維持的,該屬於她兒子的東西,都不能被別人奪走。
這個府邸、財產、世子地位,還有四爺的父愛,一樣都不能少!
寫了信搶先告狀一番之後,福晉揉了揉眉心,回房休息。
珍珠給她點上了一支安神香,她喟嘆一口,終於舒坦了不少。
桂嬤嬤收拾好了自己,摸著頭上的大包,問珍珠:「福晉睡下了?」
珍珠看到她瞳孔一縮道:「是,我在這守著吧,桂嬤嬤您早點休息。」
桂嬤嬤被砸的實在有點暈,有珍珠守著,也算放心。
福晉一起長大的三個大丫鬟,現在也就剩下一個珍珠。
其他三個那次被四爺打了嘴,便傷了臉面,在府里立不住了。
這樣一來,福晉屋子裡只有她和珍珠靠的住,兩人都比以前累的多。
桂嬤嬤一邊想著一邊走,珍珠盯著她的背影,一臉的嘲諷。
不可一世的奶嬤嬤,也有今天!
桂嬤嬤渾然不覺,搖搖晃晃的走出正屋,看著還躺在廂房的武氏。
便過去趕人:「武格格,您還是回自己偏院去吧,躺在這裡著實不方便。」
她隱隱感覺,通過這次的事件,福晉可能會更加信任武氏。
對武氏從以前的同情,就變成了敵意。
看她舒舒服服的躺在正院裡,恨不得把她從床上拖下來。
武氏臉上手上已經上了藥,黑乎乎的藥汁子糊了一臉,看起來醜陋的要命。
聽到桂嬤嬤的聲音,心裡恨這個老虔婆恨得要死,但是面上恭恭敬敬的。
唯唯諾諾道:「是,桂嬤嬤。」
說著就在白露的攙扶下,艱難的站了起來。
因為給福晉當了肉墊子,她屁股和腰腹處也摔的很慘,走路也很艱難。
桂嬤嬤看她一瘸一拐的走出去,一點同情的想法都沒有。
她想了想,今天要不是武氏攛掇福晉坐步輦出門逛院子,福晉也不會遭這麼大的災。
「嗯?難道是她?」桂嬤嬤敏感的想到了什麼,匆匆回去。
武氏大半的重量都壓在白露的身上,好在白露身量高也夠強壯,幾乎是半抱著她離開。
一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武氏主僕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露關好門,一臉心疼的把她家格格抱到床上躺著,兩行淚就流了下來。
武氏啞著嗓子道:「別哭了,目的不是達到了嗎?」
「格格,你怎麼這麼想不開啊,」白露的淚水都止不住,「這要是毀容了可怎麼辦?」
雖然這個計劃是她們做下的,可是誰也沒想到,貓的爪子裡還有這種歹毒的毒啊。
「都一樣,原本就是設計的要留疤的,」武氏不是很在意。
她破身之後,再也不想著能得四爺寵愛了。
相反,她怕福晉會把她推出去伺候四爺,那才真是她的末日了。
現在好了,臉毀了,身上再留一些疤,四爺就更不會看她一眼了。
至於福晉,今天過後肯定會非常信任她。
在後院裡,得臉分兩種。
一種是得到主子爺的寵愛,不停的生孩子鞏固地位。
另一種就是得到主子福晉的器重,那以後這後院的大小權力都有她的一份。
白露嘟囔道:「那也是被人設計了,是不是李氏乾的啊?」
貓是韶光院的,能在它的爪子上動手腳的,肯定是李氏的人。
「可能是吧,」武氏對此興趣缺缺,反正她的目的達到了,其他的也影響不了她。
白露卻不高興了:「格格,你看你巴著福晉有什麼用?」
「你為她擋了災,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一丁點兒補償都沒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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