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沒事,趕緊滾遠點好不?
四爺也著急滾,乾脆都沒坐下,留下一句:「既然福晉睡了,就好好休息吧。」
然後轉身就帶著人走了。
走了?!
福晉:......???
「就多餘跑這一趟!」福晉氣的是一點困意都沒有了。
桂嬤嬤趕緊給她順氣:「福晉不能這麼說,四爺從宮裡回來就來了正院,可見是看中您呢。」
「這下子韶光院那邊可蹦躂不起來了,四爺這是跟您撐腰呢?」
撐不撐腰的,福晉不清楚。
添堵是一定的!
「有病!」福晉下了定論。
大晚上的,跑來把人從被窩裡鬧起來,結果啥也沒說就走了。
這不是有病,就是有大病!
等到再次收拾收拾睡下,她好不容易得來的睡眠早就消影無蹤了。
她在床上翻來翻去,越睡心越煩。
「珍珠,珍珠!」福晉喊著。
睡在拔步床腳踏上的珍珠趕忙起身,熟門熟路的點上一支安神香。
熟悉的香味兒縈繞在鼻間,福晉這才慢慢的陷入沉睡。
外頭,四爺一路疾馳出了正院,大家都不用吩咐,就知道是往臨風居去。
四爺第一次感受到這種急切的心情,就好像他還是個愣頭青似的。
不過想到茶茶也許正殷殷期盼的等著自己,他沉重的腳步都輕快起來......
花園牆角邊,兩個奴才正在閒話。
其中一個婆子「嘖嘖」道:「王婆子,這可是這個月送的第四次東西了!」
「就這麼念著娘家人吶?!」
「也就你信!」張婆子嗤笑一聲:「什麼給哥哥送的東西,怕是給情哥哥送的吧?」
王婆子來了興趣,追問:「啊?不能夠吧?我們爺對她那麼好,怎麼可能還有情哥哥?」
那怕是不要命咯!
張婆子悄悄從懷裡摸出一封信:「我有證據啊。」
「你看這封信,是人家表哥寫給她的,這露骨的詞我老婆子看著都臉紅呢!」
說著拿信給她看,王婆子不自在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裡認識字啊?」
說著又奇怪的問:「呷,難道你認識?!」
沒想到啊,平常跟她一塊兒掃小花園的張婆子,還是個認字的本事人呢?
張婆子被她一噎,愣了一下才回道:「哪能啊,那不是別人告訴我的嘛~」
「那你拿著這封信幹啥?你又看不懂!」王婆子啐她一口。
她挪了挪屁股,離張婆子遠了些。
跟這種裝模作樣的人還是不要多接觸了,不然容易倒霉。
張婆子被她氣的都不想往下說話,不過摸了摸手上的大金鐲子,她還是繼續閒聊。
「哎喲,這不是受人之託,找機會送到臨風居去嘛,」張婆子左右看看,似是在看有沒有人。
王婆子就奇怪了:「送信不是門房乾的嗎?怎麼叫你一個灑掃的婆子?」
「那......那不是門房會查看信件嘛,」張婆子找了個好藉口,悄悄道:「這信是叫我悄悄送去,不要驚動旁人的。」
王婆子:那你不也找人看了?還跟我這個不相干的說了?!
這信還不如就叫門房交呢,落到你個大嘴婆手裡,真是浪費了收買你嘴巴的錢。
張婆子又拍了拍邊上的包袱,猥瑣的笑道:「也不是府外那個剃頭的挑子一頭熱,這個也有意思呢。」
「你看這不是叫我往外面送東西了?」
「你猜是啥?是裡衣呢!」
王婆子無語:你又看了?!
不是,這不是敗壞她們灑掃婆子的名聲嘛,這以後還有誰敢找她們送東西?!
為了一己的八卦欲,而敗壞整個隊伍的名聲。
其心可誅!
王婆子冷哼道:「那你早就拿到了外頭的,在拿裡頭東西的時候,不知道把信交出去嗎?!」
王婆子差點沒被噎死,她要是交出去了,這東西肯定被毀屍滅跡了啊!
那還怎麼被人發現,昭告天下,讓臨風居不得翻身呢?!
她甩了一個白眼道:「那不是人家要求要我親自交到林格格手上嘛......」
這話一落,周圍燭光乍亮,無數的太監圍了過來。
蘇培盛冷哼一聲:「把嘴堵上,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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