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博洲點點頭:「我知道。」
紀燕均撇頭差點笑出來,清咳了兩聲,轉頭問周晚:「周總晚上有什麼安排嗎?要不要跟我們去玩?」
周晚搖頭:「不去了,我約了人。」
「那很遺、憾……」
紀燕均的話還沒說全,許博洲搶話,問:「約了周映希?」
周晚點頭:「嗯,他約了我吃晚飯。」
「他也約了我。」許博洲說。
周晚一驚,皺眉:「他怎麼沒和我說。」
許博洲:「你要是不想我去,我可以拒絕。」
「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
「嗯,那我們先去吃飯,要是你還有精力,就跟我去酒吧玩會兒,我想介紹我在澳洲的同學、朋友給你認識。」
「……好。」
……
他們三人在機場外暫時分開。
差不多9點多,許博洲和周晚結束了晚餐,可能是聊起勁了,周晚突然有了活力,她說可以去酒吧坐坐,但是想早點走。
許博洲同意了。
雪梨市區一家半戶外的酒吧,裡面的霓虹燈和敞亮的街道並不相斥,坐在裡面,也能吹到晚風。南半球正是秋季,周晚和許博洲很有默契,都穿上了風衣,還是黑白情侶色。
他們到的時候,紀燕均和其他人都到齊了。
紀燕均已經小酌了一點,他指著走進來登對的男女,壞笑:「你們穿成這樣,很容易傳緋聞的喔。」
許博洲沒在意這張破嘴,他讓周晚坐到了自己身邊。
和平時上班的套裝不同,周晚私下出來玩,穿得比較輕鬆,脫掉風衣,裡面是一件緊身的針織開衫,胸口還繡了一朵粉色玫瑰,長發輕輕被吹起,她小巧精緻得像一隻芭比。
許博洲向周晚依次介紹自己的同學和朋友,三位都是澳洲人:「sam、Ryan,我的同班同學,現在是澳洲航空的飛行員,Parker,貝斯手,在澳洲玩音樂認識的。」
周晚用英語和他們交流。
紀燕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問:「你的同學和朋友,就沒有女人嗎?」
許博洲轉了轉酒杯里的冰塊,回:「我不和女生玩。」他的視線大方的挪到了周晚身上:「從小到大,我只有周晚一個女性好友。」
幾個男人開始起鬨。
紀燕均做了一個聽吐的表情。
趁他們聊天的時候,周晚轉頭看著外面的街景,這些年,她去了好多地方,但竟然沒有來過雪梨,可是今天當她走在這片土地上,呼吸著這裡的空氣時,她卻覺得莫名的熟悉。
此時也是,她一點也不緊張,是這麼久以來,最輕鬆的一次。
聽著他們聊天聊地,她沒有插話,卻笑了。
紀燕均突然打斷聊天:「各位,玩點遊戲,如何?」
男人自然沒意見,周晚問什麼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