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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安靜地依偎在一起,謝宥川也順著她的視線往外看。

三年前,他也經常這樣,坐在窗前,看著窗外的風景。

那個時候他已經心灰意懶,覺得自己的軍旅生涯已經到此為此,餘生無望。

直到自己莫名昏厥過去,醒來是在一具陌生身體裡。

說來也很有意思,她本來就應該在這裡長大的,第一次來到軍屬院,卻是因為他。

也許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謝宥川反握住她柔若無骨的手指,與她緊扣。

晚上吃完飯,就是守歲。

一家人圍在煤火爐子前聊天,沈柏聿出去買東西時還帶了兩副撲克回來。

沈臨和謝璋要下象棋,沒有加入他們,三個年輕男人正好湊一桌。

姜沅陪媽媽還有乾媽以及未來婆婆在打麻將,她是新手,剛開始熟悉規則,出牌比較慢。

但是沒打兩圈,就已經差不多摸清了。

而且她記牌算牌很厲害,幸好只是娛樂,不玩錢,不然另外三個女人恐怕要把口袋裡的東西輸了個乾淨。

「聰明的人做什麼都容易上手。」虞黎華見她又胡了,也不惱,笑著問,「阿沅,集訓辦那邊還沒有說給你分配到哪個單位嗎。」

姜沅大概也意識到了只有自己胡牌沒什麼意思,會刻意給三位長輩讓牌。

過年本來就是圖個開心嘛。

「還沒有,不過我要去華大任職半個月,從正月十七開始。」

那個時候大學正好也開學了,謝宥川之前看的那本物理書就是她在準備教學方案時查閱的。

「阿沅的工作我倒是不擔心,還是更希望小兩口能多點時間相處。」邱映雪笑著說。

謝宥川的探親假有一個半月,可婚假只有三天,只有滿了二十五歲的團級幹部才能有七天的晚婚假,加起來是十天。

不管怎麼算,時間都太短了。

差不多正月二十二前後,謝宥川就要回部隊。

好在他的調任命令年後也快下來了,用不了多久就能一直留在首都。

這也是邱映雪和沈臨最滿意的一點。

她曾經就和沈臨分開過一段時間,這對於剛結婚沒幾年的小夫妻都是一種煎熬,更何況是新婚夫婦。

而謝宥川顧及到了這一點,所做的事方方面面都讓他們覺得妥帖。

霍惜弱也點頭:「新婚小夫妻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是該多膩在一起。」

見幾道打趣的視線同時落在自己身上,姜沅頗有幾分不好意思:「其實我沒關係的。」

隔壁桌的霍青淮對謝宥川說:「阿沅可以這麼說,但你千萬別信,誰不希望丈夫能陪在身邊。」

沈柏聿也十分認同:「阿沅雖然性格比較獨立,不過剛結婚還是儘量不要分開太久,畢竟她以後工作忙起來,你們更沒有時間相處了。」

「對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要孩子,提前計劃一下,到時候我們想想辦法,給你們減輕一下負擔。」

沈柏聿覺得妹妹的工作性質是不太適合帶孩子的,哪怕有了孩子最好也是奶粉餵養,這些都可以提前籌劃一下,到時候也不用手忙腳亂。

多點人幫襯小兩口也輕鬆些。

沈柏聿之所以提到孩子的事,不是催生,而是妹妹在家裡彈鋼琴時,媽媽有些惋惜她的鋼琴天賦。

而阿沅和媽媽閒談時提到她有個朋友,是一位鋼琴家,還說以後要妹妹的女兒跟著她去學鋼琴。

當時邱映雪就孩子的事和她聊了起來,姜沅的意思是她婚後會想要孩子。

如果不是她提過,沈柏聿也不會這麼沒眼色,提起這個。

「看她。」謝宥川打出對二,語氣平靜道,「我都可以。」

「嘖。」霍青淮笑著對沈柏聿說,「那你到時候得讓你那個表妹好好給他看看身體,如果有什麼暗傷就調理一下。」

「我聽說男人如果體質差,妻子懷孕時也十分受罪。」

沈柏聿點頭:「行,正好這次去海城就讓望舒好好給他把把脈。」

正好阿沅也去看看體寒之症,讓望舒重新開藥。

不過謝宥川拿來的那根百年人參挺有用的,阿沅喝了幾天人參湯,看著氣色是比之前好了很多。

想到之前他還送過安瀾一根五十年的人參,沈柏聿有些默然。

說不上是後悔什麼的,只是有些唏噓而已。

他也不認為和安瀾斷了關係就對她有所虧欠,先不說這些年來沈家對她的養育之恩,就說花在她身上的心血與疼惜,就難以衡量了。

自從沈安瀾搬離沈家後,沈柏聿也沒有再見過她,這對阿沅不公平。

不過等回了部隊,倒是可以再去想想辦法找人收一下人參,只不過現在不在陸地,沒有以前那麼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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