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雲收雨歇,靨足的阮七七,無情地將人踹開,渣女一樣的口氣說道:「下次再睡!」
再來她的腰肯定要斷,大餐雖然好吃,但也不能一次吃夠本,細水長流才是王道。
陸野笑嘻嘻地爬了過來,將人摟在懷裡,心裡美滋滋的。
老兵果然沒說錯,媳婦孩子熱炕頭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陸野說了他下個月升遷的喜訊,阮七七立刻有了好主意,「等文書下來了,咱們回家吃飯,告訴你爹和後媽好消息,再要兩個紅包,一個結婚的,一個你升遷的。」
林曼雲最在意的就是兩個兒子,恨不得親兒子能把陸野踩在腳底下,要是知道陸野又升遷了,肯定氣死。
「行,還回我媽家討紅包。」
陸野十分贊同,現在他也是有家有口的人,過日子得精打細算,能問別人討的,絕對不自己花錢。
反正老頭子和他媽工資都高,他不去討就便宜其他人了!
「沒錯,咱們這是孝順,替你爸媽花錢!」
阮七七用力點頭,和陸野聊天越來越輕鬆了,兩人的思想頻率完全統一。
兩人又躺了個把小時,這才去退房間,外面天已經暗了。
阮七七有點遺憾,錯過熱騰騰的糍粑了,不過做人不能既要又要,太貪心了不好,享受了魚水之歡,糍粑吃不吃也沒那麼重要了。
他們回到阮家灣時,天已經黑了,阮霜降在做晚飯,堂屋擺了三大缸糍粑,都是今天打出來的。
阮霜降朝他倆看了眼,笑了,問道:「要不要吃甜酒糍粑?」
「要!」
阮七七點頭,好久沒吃甜酒糍粑了,有點饞。
而且她肚子好餓,連著幹了六個小時,她快餓死了,得吃點好的補補。
阮霜降煮了兩大碗,放了雞蛋,還加了不少糖,夾雜著甜香和酒香,還有糍粑的軟糯,非常好吃,不僅能當點心,也能當主食,女人吃了還能補氣血。
「酒席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
阮霜降坐下來和他們商量辦酒席的事。
「三天內吧。」
阮七七喝了一大口甜酒,滿足地嘆了口氣,真好喝。
阮霜降眉頭微皺,「有點趕,好多東西來不及買,七七,要不一個月後辦?」
這樣她有時間採買東西,能把酒席辦得熱熱鬧鬧的。
「差什麼東西?」
阮七七不想再等一個月,婚禮這玩意兒,辦一次就夠了,跟完成任務一樣,早辦完早輕鬆。
阮霜降列了張清單,主要是肉,雖然結婚能去申請肉票,可也沒多少,她想置辦幾桌像樣的酒席,讓二妹風風光光地結婚。
如果時間充裕,她就能想辦法弄到肉,三天太趕了,根本來不及。
「肉我明天弄來。」
阮七七把肉給包攬了,她空間裡多的是肉。
「我去山上打頭野豬。」陸野說著就要上山。
「不用,我能搞到。」
阮七七攔住了他,新婚大喜的好日子,哪能讓新郎倌上山打野豬,不合適。
吃過晚飯後,陸野就順理成章地從客戶搬去阮七七的房間了,兩張床成功地並做一張床。
雖然白天吃了六回大餐,但兩碗甜酒給他們補足了血,又活力滿滿了。
而且兩人還都饞。
於是,晚上衝鋒的號角又吹響了,被踏紅浪,顛鸞倒鳳,又來了三個回合。
第二天早上,兩人整整齊齊地賴床了。
第三天早上,兩人又賴床了,眼圈都有點發青。
兩人沉沉睡著,太陽從窗欞里射進來,照在他們身上,也沒曬醒他們。
「大姐,李家出事了!」
阮小雪還沒進門,就咋咋呼呼地叫了起來。
「小點聲,你二姐他們還在睡覺,李家出什麼事了?」
阮霜降坐在院子裡的陽光下改衣服,阮七七拿出的幾件舊衣服,她重新改了下,和新衣服沒兩樣。
「李海亮家死絕了,一個都沒剩,全砍死了!」
阮小雪壓低了聲音,心有餘悸地說了剛傳過來的勁爆消息。
「咣當」
阮霜降手裡的剪刀掉在了地上,剪刀尖撞擊著地面,濺起了點點火花。
「誰砍的?」
阮霜降低聲問,表情不敢相信。
怎麼會全死了?
「李老五當土匪的事,被縣城曉得了,前天晚上給抓走了,昨天下午公來通知李老五家,而且李老五孫子的民兵也被撤了,還有個在鎮學校當老師的孫女,被學校開除了,孫女孫子都訂了婚,下半年和明年開春辦喜酒,兩個親家都退婚了,孫女一時想不開跳了河,沒救起來,李老五兒子就跑去把李家給砍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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