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營長一把將她護在身後,怒道:「我堂客哪裡說錯了?陸野你他瑪是故意來找茬的吧?走,現在就去單挑,老子今天教你怎麼做人!」
「你堂客說這句話是沒錯,但她可不止說了這句話,你事情都沒搞清楚,凶我男人幹啥?年紀大腦殼蠢了不起啊,陸野一邊去!」
阮七七沖了過來,擋在陸野前面。
他奶奶的,居然聯手欺負她男人,太不把她這個癲婆放在眼裡了!
「七七,這婆娘太陰險了,你懟死她!」
陸野像嬌弱的林妹妹一樣,理直氣壯地躲了阮七七身後,他個子高,人又壯實,就像一頭大狗熊躲在嬌小的主人身後,嚷嚷著讓主人替他報仇。
巨大的反差感,讓大傢伙都有點傻眼?
這還是打仗不要命的陸癲公嗎?
莫不是讓狐狸精上了身?
「別怕,有我在呢!」
阮七七扭頭微笑,還安撫地拍了拍他的手,然後冷冷地看著紀湘蓮夫婦。
「上午十點十一分,你,商樂華,劉三妹,王翠花等人,在樓下說我的閒話,說我懶得不像話,家裡的活都讓陸野干,還不要臉地讓陸野給我洗內衣,你們的語氣非常羨慕和嫉妒,因為你們家的男人沒我家陸野貼心能幹!」
她身後的陸野,驕傲地抬起頭,表情特別得意,就像一頭得了主人誇獎的大狗狗,尾巴搖得可歡實了。
旁邊的群眾們,都不忍直視,甚至覺得有點噁心,太丟男人的臉了!
阮七七早查清楚上午的事了,家屬樓下有幾株銀杏和樟樹,十分鐘她就了解得清清楚楚。
而且她還知道,這幾個長舌婦,都是被紀湘蓮引導的,這女人最陰險最狡詐,表面工夫做得特別好,人人誇讚她,可實際上她的每一個榮譽,都是靠踩其他軍嫂得來的。
比如和她住同一層樓的陰麗雅,是個非常精緻的滬城女人,她丈夫是團參謀長,三年前來隨的軍。
陰麗雅相貌不是特別漂亮,但她很會打扮,氣質也很好,而且她是軍區醫院的骨科醫生,是個很能幹獨立的女同志。
紀湘蓮在背後引導家屬樓的女人們孤立陰麗雅,說她瞧不起農村人,還說她是小布爾喬亞作風,幸虧陰麗雅家世根紅苗正,否則早被這老娘們坑死了。
她把陰麗雅說得越糟糕,她在家屬樓的名聲就越好,大家都誇她優秀能幹,是軍嫂的學習榜樣,對陰麗雅,則說她不近人情,脫離群眾,過於自我了。
好在陰麗雅一直都獨來獨往,就算被孤立也影響不了她的生活。
在陰麗雅身上撈不到好處了,紀湘蓮又把主意打到阮七七頭上,想故伎重演,踩阮七七上位。
但阮七七可不是陰麗雅,她小心眼,睚眥必報,報復起人來不顧他人死活。
「我們只是閒話家常,說出一些事實而已,阮七七同志,你要是不愛聽,我們以後不說就是了。」
紀湘蓮還想引導輿論,而且效果也是不錯的,看熱鬧的人群里,有幾個男人的眼神都很不滿,覺得阮七七確實太懶了。
「原來家屬樓的風氣,就是操心別人家的事啊,我學到了。」
阮七七點了點頭,表情依然很平靜,可紀湘蓮的心卻沉到了底,直覺接下來不會有好話。
「我要向諸位嫂子們學習這種為他人操心的精神,今天就開始學,紀嫂子你和商樂華是好姐妹,你們經常說一些別人家的事,比如劉三妹長得醜,沒文化,不講衛生,人菜還癮大,晚上叫得比豬還響,全樓都能聽到!」
「你們還說王翠花眼皮子淺,愛占小便宜,手腳不乾淨,家屬樓丟的東西,基本上是她家孩子拿的,你們還說王翠花的三個孩子,長得醜還貪吃,長大後肯定沒出息!」
阮七七慢悠悠地一一點名,劉三妹和王翠花是紀湘蓮的忠實走狗,那些流言基本上是她倆散布出去的。
這兩人也在人群里,臉色都變得很難看。
尤其是王翠花,眼睛死死盯著紀湘蓮,像要吃人一樣。
「我沒說這些,阮七七你血口噴人!」
紀湘蓮真的慌了,這些話她確實和商樂華說過,可都是背著人的,這個阮七七怎麼會知道?
「你沒說我怎麼會知道?前幾天你和商樂華在水房裡洗衣服時還在說呢,三樓沒水,我去二樓接水聽到了,紀湘蓮,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才剛來家屬樓住,人都沒認全,要不是聽你們說,我能知道劉三妹喜歡叫床?能知道王翠花手腳不乾淨?更不可能知道王翠花的三個孩子長得醜!」=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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