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寶寶撕開一支雪糕,咬了一大口,嚼了幾下就咽了,冰涼的雪糕順著咽喉滑到胃裡,通體生涼,暑氣消了不少。
「總算涼快了!」
阮寶寶舒服地嘆了口氣,三口吃完了一根雪糕,又拆了一支吃。
她這麼豪放的吃法,嚇了姜卓越一跳。
「寶寶,吃太多冰的對身體不好。」
姜卓越忍不住勸,女孩子不能吃太多冰的。
「沒事,我在家每天都要吃十幾根。」
說話間,阮寶寶又啃完了一根,再從袋子裡拿了根雪糕啃。
姜卓越看得直皺眉,就算是男人也沒這樣吃的,太傷身了。
「阮阿姨不管你嗎?」
「不管啊,又不是吃毒藥。」
阮寶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繼續吃雪糕。
「外面太熱,還是回家吧。」安仔笑著說。
「我去把車開過來。」
姜卓越跑去開車,他人高腿長,又長得俊秀儒雅,穿軍裝特別好看,吸引了不少行人的目光。
很快他便開了輛吉普車過來,車子是他借朋友的。
他攢了好幾天假期,特意來的潭州,為的就是和寶寶表白心意,免得被淦安柏那小子捷足先登。
三個人正好坐下,姜卓越本來招呼阮寶寶坐副駕駛,但她想和操文思坐後面聊天,於是安仔坐了上去。
「系好安全帶!」
姜卓越面無表情地說了句,發動了車子。
安仔系好安全,主動問道:「姜同志來潭州是公辦,還是私事?」
「私事!」
姜卓越朝他挑釁地看了眼,安仔微笑著回應:「我也是私事。」
頓時,空氣里的火花四濺。
操文思朝他倆看了眼,撇了撇嘴,無聊的男人!
車子直接開進了家屬大院,姜卓越借的這輛車,就是軍區的車牌號,直接能開進去。
「我很久沒見陸叔和阮姨了,得去拜訪下!」
姜卓越將車停在家屬樓下,從車子的後備箱拿出了禮物,海鮮禮盒,兩瓶茅台,還有羊城的點心。
「你買這麼多東西幹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上我家。」
阮寶寶語氣很嫌棄,她去羊城見姜卓越爸媽,就從來不買東西,又不是外人。
「好久沒見了嘛。」
姜卓越笑了笑,這些禮物他特意和已婚戰友打聽的,見岳父岳母標配。
操文思朝安仔看了眼,又看了看渾然不知的阮寶寶,嘴角不由上揚,二男爭一女,有好戲看嘍!
「寶寶姐回來啦!」
牛幸運遠遠看到,歡快地迎了上來,看到操文思他愣了下,脫口而出:「你是那個……你是烏鴉嘴?」
他終於想起來了,難怪看著面熟,這女人是他小時候的噩夢。
小時候操文思經常來家屬樓玩,有一回他在樓下和夥伴踢球,不小心球踢到了她身上,將她手上正在吃的蛋糕打落在地上,不能吃了。
「你擦屁股擦一手屎!」
沒吃到蛋糕的操文思,氣得罵了句。
當時牛幸運沒當回事,可自那之後,他只要上大號,就會擦一手屎,臭得他都想剁了自己的爪子,一直持續了半個月,他總算能正常擦屁股了。
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和操文思相剋,總是會不小心撞到,然後他的爪子又受罪,牛幸運實在受不了了,跑去找操文思,央求她換個詛咒方式。
操文思很好說話,立刻換成了尿褲子。
就像那天他在班上最漂亮的女同學面前尿褲子一樣,他早該想到的,一模一樣的路數,除了操文思這烏鴉嘴還有誰?
要不是這幾年操文思不怎麼來家屬樓了,他那天肯定一眼就能認出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牛幸運臉上的笑容瞬間凝滯,咬牙切齒地瞪著她。
「你一天尿……」
操文思還沒說完,嘴就被牛幸運捂住了。
「放……唔唔唔……」
「不放,你要是再咒老子,老子拿針線給你嘴縫了!」
兩人僵持了幾分鐘,牛幸運問:「你保證以後再不咒我,我就放開,同意就點頭!」
操文思點了點頭。
牛幸運鬆開手,操文思立刻大聲說:「王八蛋,你天天尿……唔唔唔……」
她依然沒說完,被眼明手快的牛幸運捂住了嘴。=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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