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停完全不能理解她的悲傷,要知道林安然這兩天乾的活真的是非常非常輕鬆,就跟小孩子乾的差不多了,其他的重活雜活都是他乾的,就這她還覺得辛苦,那真的是沒話好說了。
不過他還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小姑姑。小姑姑其實跟林安然一樣,從小就嬌生慣養,很有小資情調,最喜歡詩和遠方,只可惜那一年風暴來襲,小姑姑被青梅竹馬的丈夫離婚,要不是現在的小姑父毅然決然的娶了她,又帶她去了西北邊疆,小姑姑如今還不知道會淪落到什麼境地,說不定最後會走大伯一樣的道路也不一定。
可人活下來了,邊疆的苦也不知道小姑姑能不能吃得下來,她白雪嬌嫩的臉是不是也被風霜侵染,她柔嫩的雙手是不是也變得粗糙可怖?
封停心裡擔心得很,卻也只能在心裡嘆息一聲,連說出口都不能。
想到這裡,封停不由得看向林安然,眼裡對她多了幾分寬容,「你為什麼不去跟懋爺爺學醫?」
林安然回頭:「嗯?」
封停輕聲道:「你可以拜懋爺爺為師,以後跟著懋爺爺學醫,那樣就不用下地了。」
林安然苦惱:「我也想到了,可是我真的不太喜歡做醫生。」
她從小就會背湯頭歌,那些中醫經典她全都能背下來,也能認藥材辯藥性,甚至像感冒發燒等常見病症她都能把脈開藥方,但她高考的時候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行醫這一條路。
她不喜歡行醫,行醫不可避免的要面對一些不好的東西,而她天生喜歡美好,所以她後來研習中醫基本上都是為了研製自己使用的護膚品、化妝品,如今叫她為了不下地去行醫,她有點兒不太情願。
封停不能理解她的煩惱,她現在不是缺工作嗎?不是不想下地嗎?還挑什麼?
當然他也不會勉強她:「那你再考慮考慮吧。」
回到村里的時候,林安然才知道張翡翠從鎮上回來了,她好奇的問:「她沒鬧騰?」
李香蘭道:「鬧騰什麼呀?她就是退了燒而已,還在床上躺著呢,虛得連罵人都沒力氣,就算是想鬧騰也鬧騰不起來。」
林安然一想也是,就將這件事給拋開了:「木薯都已經拔了,接下來就沒有什麼事情幹了吧?」去縣城的行程得提起來了。
「誰說沒事情幹了?」李香蘭打斷她的好夢:「接下來就得扒木薯皮,切木薯、曬木薯,直到木薯曬乾了收起來了這活兒才算完,到時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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