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祖德現在呢,一日三餐都離不開酒,酒不離手,早餐是酒,午餐也是酒,晚飯呢也是酒,總而言之,酒這個東西伴隨了他一天的生活。
別看酒這個東西經常被人詬病,說喝酒害人,但是在鬱郁不得志的呂祖德看來,酒可真是個好東西。
一醉解千愁啊,無論他在馬家班裡面遭到了多麼不公正的待遇,又或者是看到他最不想看到的馬秀麗逐漸爬到上位,成為眾人的主心骨,呂祖德在心裡就是一陣說不上來的煩悶。
但是煩歸煩,他又不能去做些什麼,只能借酒澆愁了。
這天,呂祖德在金匯居白白待了一天的時間,卻什麼都沒幹,到了下班的點,其他人還在興致勃勃地準備著第二天的新菜式,呂祖德卻無事可干,乾脆就轉身下班。
他一從金匯居門口走出來,就被一個人給盯上了。
那個人坐在呂祖德身後,不管他去哪裡都緊緊跟著,好像一個背後靈一樣,呂祖德根本就沒有留意這個人的蹤跡,七轉八轉的在自己最喜歡的蒼蠅館子裡坐下來,先點了幾盤小菜,還有必不可少的一瓶啤酒。
呂祖德坐下來剛剛點完菜,一個抬頭發現自己對面的位置上竟然也坐下來一個人。
那個陌生人還絲毫不見外,看到呂祖德留意到自己,伸手就跟他打招呼:「哎哥,介紹一下哈,我叫何角……」
呂祖德一臉奇怪:「我管你叫什麼,何角還是豆角,我又不認識你,你坐我面前幹嘛,不會是想來蹭我的下酒菜吃吧,我可告訴你,沒門!」
對面那個自我介紹叫做何角的人,聞言頓時唇角抽搐,好像不明白自己到底為什麼會來挖面前這個人的牆角。
何角臉皮極厚,好像沒聽到呂祖德跟他那句反問一樣,繼續神色自若地往下說:「是這樣的,我名下有一家新開的店叫做龍鳳閣,急需您這樣的大廚坐鎮,就是不知道是否有這個榮幸邀請你來我們這裡了解了解呢?」
呂祖德聞言眯起了眼,龍鳳閣?這個名字倒是熟悉,起碼比這什麼何角豆角的要熟悉很多。
他好像前幾天剛從蘇老闆嘴裡聽過龍鳳閣這三個字,這應該是近幾個月深圳本地新開的一家茶樓,定位正好跟金匯居撞上了,因此蘇琴軒等人十分留意。
想不到今天,這個龍鳳閣的老闆竟然會來找自己,就是不明白他來找自己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啊。
何角自我介紹完,見自己的身份並沒有引起呂祖德多大的注意,有一絲絲惱怒,但是想到今天自己來這裡的目的,還是強行按捺下來了。
「呂師傅,我在外面也聽過您的名聲,馬家班能有如今這個地位,您的貢獻可是不容小覷的,不知道我是否有這個榮幸邀請你來我們團隊看看……」
何角那叫一個滔滔不絕,但是沒說幾句話就被呂祖德打斷了。
「等一下等一下,你別往下說了,我可算是知道你為什麼來找我了,不就是想來挖人嗎。那我今天就把這話撂在這裡了,即便我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