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克看起來一副非常理解簡家南兩個人遭遇的模樣,在她們兩個人進行申訴之後一直從旁寬聲安慰,但他依然在簡家南堅持說不和解的時候,固執地為雙方人約了這一場見面會,他的用意不言而喻,就是想讓雙方進行和解,不想要將事情鬧大。
簡家南覺得,在這樣一個情況之下,漢克所想要的解決方法,根本就不是簡家南她們想要的解決方法。
因此簡家南坐下之後就馬上先發制人了,「我想我們在材料中已經寫的很明白了,我跟我的同伴已經收集了克林特老師種種種族歧視的證據,包括他上一個學年對黑人學生的歧視行為,這個歧視行為並不是空穴來風的,他也被當時的黑人學生舉報了,記錄在冊,我相信校方只要回去看一下相關檔案就可以了解到這方面的情況的。」
「這表明了克林特老師他就是有前科在先,對有色人種存在著一種天然的偏見,因此在我們華人學生開學的第一堂課上,就公然表示出了對我們的偏見和歧視,並且因為這種偏見和歧視故意給我們的論文打了最低分。」
克林特馬上嘲笑到,「哈哈哈!你說我是因為偏見和歧視才給你們的論文打低分?你有什麼證據嗎?根本就是因為你們兩個人的論文完全是狗屁一通,不知所云,跟我的課堂內容完全不一樣,也不符合我所布置的作業主題,我才給你們打的那個分數,這個分數完全是跟你的論文質量相符合的,要我說,你們這兩個同學就是懷著這種心理才故意找茬的。」
姜還是老的辣,克林特畢竟比面前的簡家南長了十幾歲的年紀,生活經驗比她要多,馬上就想好了應對方法,把簡家南兩人舉報的帽子扣在了她因為不滿低分成績這方面上。
他不知道的是,簡家南卻早有應對,「關於這方面,我也百思不得其解的。我跟我的同伴為了完成這兩篇論文,泡在圖書館一個星期,挑燈夜戰,圖書館的記錄上也可以證明這一點,也可能說我是太過自信吧,即便得不了第一等的成績,這份成績也遠遠不會不合格。我懷著這份不理解,也把我的論文交給其他老師看了一下,她們也是商學院教授國際經濟法的老師,只是教授的年紀級不同而已,在我教給她們看這篇論文並且詢問她們的意見之後,老師們都對我們兩人的論文得出一致的高度讚揚,還有一位老師甚至脫口而出,就這兩篇論文在她那裡都可以得第一等的HD成績了。」
簡家南說到這裡,頭偏向腦袋一白的克林特:「所以我也非常不明白,為什麼在克林特老師你跟其他老師的講述之中,這兩篇一模一樣的論文得到的評價卻是天差地別的呢?」簡家南攤開手,作百思不得其解狀。
「你……」克林特這才是真的慌了手腳,他沒想到簡家南在背後竟然做了這麼多的動作,竟然還找了其他老師針對自己的論文進行評價,聽到這篇論文得到那麼多的好評,克林特馬上就臉色一白。
簡家南轉頭看向了漢克:「這份其他老師的評價表我也夾在了申訴材料裡面,一起記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