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輯們對這件事拿不準,最後還是主編一錘定音了下來。
「刊登!我們刊登六月的稿子到報紙上。我們日報只是一個供各個經濟學家發表觀點的載體, 我們報紙本身是不會帶有立場的,大家要是有什麼不同觀點的話, 大可以用筆和紙當武器,在報紙上寫出來。」
就這樣, 簡家南根本就不知道她引起來的這個風波是怎麼在背後產生,又悄無聲息地消弭下去的。
簡家南寫完這封戰書之後,就不再去管接下來的事情,一點都不去想她的這封戰書會引來多大的後果。
但是她能這樣淡泊名利,可不代表其他人也跟她是一樣的想法!
比如說第二天風和日麗新刊登出來兩篇文章,就大大地回擊了簡家南,他們兩個人可見是氣瘋了,各種批判之語都在文章裡面寫了出來,好像簡家南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小人一樣,專門來存心擾亂國內經濟市場的。
前面那些污言穢語不需再提,只說他們
的結尾。
新一篇文章的撰稿者是風和日麗兩個人聯合寫成,他們兩個人的觀點一致。
「既然聽聞昨日有一名學者給我們兩人下了一封戰書,那如果不接下這封戰書的話,我們兩個人豈不是顯得沒有了氣勢。所以我們決定接下!」
「我們兩個人都覺得,股市這種東西不穩定波動大,根本就不應該存在於國內市場,既然這樣的話,它對國內市場的經濟也沒有辦法帶來正面效果,相反,還會造成不好的影響。」
「我們跟六月賭,賭股票是沒辦法升值的。即便西方其他國家擁有股票市場,但是對國家財政和聲明影響終究不好。」
「既然六月拿出了全副身家投入美股,那麼我們風和日麗就全部身家存到銀行裡面去,我都要看看你最後會不會賠了個血本無歸,比我們兩個存銀行的利息還要低!」
丁冉拿著報紙一字一句地跟簡家南念完,神後一臉擔憂地抬起頭來。
她看見簡家南胸有成竹的樣子,不僅有些苦惱。
「南南!你怎麼一點都不擔心啊!」
不僅如此,簡家南非但沒有不擔心,她還非常的自信,臉上是一點兒被人回了戰書的驚慌失措都看不到。
「這有什麼可擔心的?」聽了好朋友的問題,簡家南反問道。
「我既然已經下了戰書,那麼肯定是對這個後果早有預料啦!」
簡家南聲音歡快,她還犀利地指出:「而且他們兩人還有一句話明顯有錯。」
「那就是無論我怎麼輸都好,也不可能在股票市場賠個金光!這點數學常識都不明白,還敢枉稱自己是經濟學家,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