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說的對。」
三個損友上線,沈確終是放下電話。
他嫌棄的盯著三個人。
「結婚的老男人!」
*
掛斷電話的姜澄,借用王校長辦公室,寫了三封信。
一封寄給京市的徐老,一封寄給同在京市的鐘叔,一封寄給剛剛分別的冷領導。
三人都是金晃晃的大腿,保持聯繫還是很重要的。
寫完三封信的姜澄,在椅子上查缺補漏的想著還有哪些人需要去「保持聯繫」。
還真就讓她想到一位——馬老骨。
沈星和沈月受傷,都是人家幫忙治好的,診費一分沒收。
她一直惦記著去一次,只是事情比較多,趕到現在了。
眼下時間……。
順勢看手腕的姜澄,突然發現她還沒有手錶。
「看來明天要去買一塊手錶。」
姜澄起身準備離開。
「有票嗎?」
王校長突然出現在門口,看著姜澄問:「有手錶票嗎?」
「有。」
姜澄笑呵呵起身讓出位置,拿走三個信封。
王校長走到桌子後面,拉開一個抽屜。
「等會,這個鑰匙你拿一把。」
王校長直接給了姜澄一把辦公室的鑰匙。
「那我就不客氣了。」
王校長扁扁嘴道:「你有客氣的時候嗎?」
回答王校長的是姜澄嘿嘿一笑。
*
出了夜校的姜澄,先去了百貨商店,說買手錶就真的去買手錶了。
上次買自行車的朱姐見姜澄又買了手錶,熱情又多了幾分。
眼看著姜澄眼睛都不眨的買走了一百八十塊,上海最新款式的手錶,她羨慕極了。
買完手錶的姜澄,在百貨商店買幾個面袋子。
裝上三斤白面,兩斤小米,她朝著馬老骨家中去了。
馬老骨住在S市邊緣,兩間有點破的低矮土房。
姜澄到的時候,馬老骨正抱著一捆樹枝準備進去。
「馬師傅。」
姜澄從自行車上下來,喊了一聲。
佝僂著身子的馬老骨緩慢回頭,渾濁的眼睛看了一眼。
「馬師傅,我是沈星沈月的姐姐,上次您幫沈月正骨,我一直沒來謝謝您。」
姜澄拎著東西走過來,馬老骨頭轉回去,聲音暮沉。
「帶回去吧,我不收錢,不收東西,這是規矩。」
規矩二字阻止了姜澄前進的步伐。
定規矩的人都有自己的堅持,她若是非要送會適得其反。
「行,那我收回去!」
姜澄說著話,把面袋子和小米袋子系在一起,搭在自己肩膀上。
「我幫您干點活總行吧?不多干,就干七天!」
姜澄準備去拿馬老骨手中的柴,馬老骨想拒絕。
「馬老骨!滾過來!」
一道急沖沖的男聲,從後面傳來。
一個大男人抱著肩膀,齜牙咧嘴的走過來,態度惡劣的抬腳要踹人。
「我他媽喊你呢!趕緊給我接上!」
馬老骨依舊緩慢放下手裡的柴,完全忽視男子辱罵的話,走到男子身邊幫其正骨。
只見馬老骨上下摸索幾下,看不清他是怎麼動的,只聽男子嗷兒的一聲,下一秒胳膊好了。
「你他媽不知道輕點嗎!」
被正骨的男子張嘴就罵人,馬老骨依舊無動於衷,慢慢彎腰去撿柴。
男子呸了一口濃痰在地上,一臉壞笑的道:「我送你點東西!」
說著話的男
子,抬起一隻腳就要踹在馬老骨後腰上。
「送你一腳——-哈哈哈哈哈——呸呸呸!」
男子吃了一臉一嘴土面子。
「你這張嘴用土面子洗都白瞎土面子了,就該塞進廁所里,那和你一個味道!」
姜澄扶起馬老骨。
「您老為什麼折磨自己我不懂,但我是來謝謝您的,做不到看著別人欺負你。」
說完的姜澄,站在擦好土面子,正怒氣沖沖看她的男子對面。
「我叫姜澄,去四五胡同打聽打聽,一問就知道我。」
「實在不行,去四五胡同的公安局問問,我姜澄到底是什麼人!」
「問好了,再決定來找不找我麻煩。」
姜澄每說一句,對面男子的怒氣就少一點。
碰見硬茬子了?
也是,這麼好看的女人,上來就動手,一點不心虛,肯定有點門路。
男子腦補的只多不少。
姜澄看明白男子的欺軟怕硬,他這是認定馬老骨不會反抗。=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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