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阮掃一眼圍觀的眾人,順便打個GG。
「那兒的風景真不錯,適合靜心,各位心情浮躁的時候也可以去報個班,提我的名字九折優惠。」
眾人:「……」
去寺廟?
所以聞阮消失這麼久,是去了寺廟?
蔣青延漆黑的眸子看向聞阮,突然明白了她身上多出來的那股陌生感是什麼。
閉關修心,她這是想開了,放下了仇恨,放過了自己,也,放下了他。
掌心微微收緊,蔣青延心裡說不清什麼滋味,鬆一口氣?不對,像是被拳頭捶了下心口,悶悶的。
姚曼也沒想到聞阮是去了寺廟,錯愕之後,她又皺眉,「所以呢,這跟我剛才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聞阮笑起來。
「我在寂靈寺閉關修心半年,差點看破紅塵,離歸入佛門僅一步之遙的時候,賀總找到我,苦口婆心勸我下山。」
她伸手指指旁邊的賀爭。
「沒辦法,賀總給的太多了,我終究是一個俗人,還是沒有佛緣,賀總開的條件我沒辦法拒絕。」
聞阮看著姚曼,笑意溫和。
「所以姚小姐,你別多想,我去銘合就是正常的工作,沒有什麼陰謀論和復仇論。」
她笑臉相迎,語氣溫和,把姚曼給整不會了。
她其實想激怒聞阮的,結果聞阮全程找不出一點錯,她自己反倒憋了一肚子氣。
以前她就看不透聞阮,現在這女人情緒更穩定,不顯山不露水,她更看不透。
但是她也不能再為難她,畢竟今晚來的全是業內翹楚,她不能丟臉,她得保持大家閨秀的做派。
她不能做的事,有人可以。
姚曼準備讓姚天禹出頭當惡人,讓他為難聞阮,視線掃一圈,想給姚天禹一個眼神暗示,結果,找不到人了。
這個靠不住的臭小子!不會又摟著美女去開房了吧!關鍵時候總掉鏈子!
姚曼暗暗呼口氣,視線突然落在聞阮的脖子上。
那項鍊……
是她前段時間看中的。
可惜拍賣會那天她去試訂婚宴的禮服,去晚了,被人拍走了,她太喜歡了,想高價買回來,結果被告知,是沈逸帆買走的。
沈逸帆,銘合資本的二把手,賀爭的狗腿子。
她寧願不要,也不會去求賀爭的人。
姚曼仔細分辨聞阮脖子裡的項鍊,確定是拍賣會上的那個後,她冷笑。
「聞阮,沈逸帆花幾百萬拍的項鍊在你脖子上,他送你這麼貴重的東西,你們什麼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