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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我,他到底怎麼了?」

第48章

闕主天之驕子, 天賦修為卓絕,旁人想傷他都難,可宮無歲才重生這些時日, 沈奉君就受了那麼多傷。

柳恨劍先聲奪人, 又對他多加譏諷, 他一直以為重生是柳恨劍的緣故,可如今沈奉君和他共命,又兩次被招數反震, 就算白痴也能察覺不對勁。

「他受招反震是不是因為我?」

他神情認真,楚自憐也收起了調笑的心思,將摺扇攏在掌心:「哎呀, 在下可不擅長做和事佬……不過既然稚君問了,那我也不隱瞞。」

「如果在下沒認錯,你體內留有闕主咒印, 若他對你出手, 就會受傷反噬……這種咒印隱秘, 非施咒者不能察覺。」

「居然是這樣……」宮無歲渾身一僵, 怎麼也猜不到會是這種結果, 他想起六禪寺初重逢, 他和沈奉君在舊山亭拔劍相向, 沈奉君受傷落敗,柳恨劍匆匆趕來, 他以為是柳恨劍小人之心, 卻沒料到重傷是因他而起。

他默了默, 又道:「那我和他共命又是怎麼回事?怎麼解?」

楚自憐卻笑起來,擺出一副「我就等你這句話」的模樣,半點情面都不留:「稚君, 先前在這間房中,在下就已經拋出過條件,想洞悉真相,要解共命,就拿惡骨來換。」

這個笑眯眯的柔弱大夫終於露出了毒蛇的獠牙,他被宮無歲的花毒威脅也不惱怒,一路上又盡心盡力照料傷患,原來是早在這裡等著他。

宮無歲冷笑一聲:「你又想威脅我?」

楚自憐反駁道:「這是交易,不是威脅,在下既非善類,也不是惡人,願不願交易是你的選擇,我不勉強。」

他的摺扇貼著宮無歲的臉頰,又滑到左胸,隔著衣料,在宮無歲心口的傷疤上暗示似的點了點,才慢慢收回:「稚君,好好想想吧。」

說話間,兩位侍童從屏風後退出來,朝楚自憐行了一禮,後者微微一笑:「藥浴準備好了,走吧。」

沈奉君服了藥,臉上恢復了點血氣,湊近去探,卻發現他兩隻手都冷冰冰的,宮無歲替他解開外衫,下意識去看楚自憐,卻見後者展扇遮住半張臉,一雙眼卻死死盯著沈奉君的衣帶,仿佛就等著宮無歲把人扒光那一刻。

宮無歲:「……」

楚自憐不解:「嗯?怎麼不繼續了?」

這幅色眯眯的樣子實在引人不快,簡直像黃鼠狼遇上雞,宮無歲都擔心沈奉君醒過來砍人,想了想還是道:「你教我怎麼給他藥浴,我自己來。」

楚自憐道:「果真?」

宮無歲不耐煩道:「讓你教就教,哪兒來那麼多廢話?」

楚自憐委屈道:「我教就是,你凶什麼?」

他眼底暗芒一閃,從懷中取出一本無名小書,宮無歲接過來翻了幾頁,臉色很快變得古怪起來:「你確定沒給錯?」

楚自憐道:「如假包換。」

「那好你可以滾了,」宮無歲把書塞進懷裡,讓芍藥花妖把楚自憐拖出去,他盯著榻上的沈奉君,視死如歸。

他低下頭小聲和沈奉君商量:「你醒了可別惱羞成怒打死我,我也是不得已。」

他先把沈奉君扒光,試了試水溫,把人扶進浴桶,遲疑片刻,又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衣帶。

繁複的紅衣隨手放在架子上,他貼著桶壁坐到沈奉君對面,脖頸上纏著的紗布頃刻就被打濕。

楚自憐不知是有什麼怪癖,這藥浴非但不苦不稠,反而蒸起一股暖香,水面還飄著花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泡鴛鴦浴,不是在療傷。

宮無歲心覺怪異,但還是按照書上描繪的,抓起沈奉君一隻手,那手腕上還扣著一隻碧綠的玉鐲,他將靈力緩緩渡過去,透過氤氳的水汽,沈奉君反而真如一座未醒的玉山,俊美得不像話。

只有這種時候,宮無歲才能光明正大盯著沈奉君的臉看,就像柳恨劍恨極旁人贊他面貌陰柔,沈奉君也不喜歡旁人在意他的容貌,尤其是經歷過當年慕家逼婚之後,倘若宮無歲揶揄調笑幾句,他就會板著臉說「孟浪」,不給說。

宮無歲自認不是以貌取人之輩,但沈奉君確實是那种放在神花府大街上都能引人垂涎的類型,他一邊不間斷地將靈力輸過去,又小心翼翼湊近去看沈奉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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