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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燕孤鴻?

宮無歲還以為聽錯了,心卻重重跳了幾下,他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沈奉君卻猜到他在想什麼。

不待他開口,佩劍已然應聲出鞘,沈奉君帶著他踏上塵陽,果決道:「走。」

話畢轉瞬消失在原地。

宮無歲一路都盯著紫微宮上的滾滾濃煙,卻未察覺半個人都被沈奉君攬在懷裡,甫一到越非臣的住處,宮無歲已經迫不及待躍下,和匆匆趕來的越非臣撞了個巧。

他一愣,不由道:「這是怎麼回事?」

越非臣神色比鬼還難看:「我不知道。」

二人闖進廢墟之中,卻只見一道熟悉的斷臂人影伏在地上,越非臣連忙將人扶起來:「青遙?青遙?」

越青遙不醒,其他守在外圍的夜照弟子也橫七豎八地倒著,生死不明,越非臣乾脆不再理會,紅劍一斬,密室的入口就被清出來,宮無歲跟著他來到密室,卻只見四處凌亂,草藥翻倒,床榻四分五裂,連榻上的人都不知所蹤。

越非臣在廢墟中翻找起來,失聲道:「二弟!」

宮無歲見此狼藉,腦袋裡也跟著空白一瞬:「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這樣?他和沈奉君好不容易才追查到這一步,好不容易把夢花帶到夜照城,越非臣派人日夜看守,眼看著燕孤鴻就要醒了,怎麼會出這種事?

到底是誰幹的?

他腦海里一瞬閃過楚自憐笑眯眯的面容,很快又否決。

不可能,如果真是楚自憐乾的,他又何必把人救活。

「燕孤鴻呢?」柳恨劍和慕慈心姍姍來遲,卻也被眼前這幕嚇一跳,前者也知道燕孤鴻活著對此刻情勢何等重要,眉頭立馬鎖起來,「此地重重把守,為什麼還是出了這種事?」

越非臣將地下暗室翻了個底朝天,已然目眥欲裂:「燕孤鴻!你要是聽得見就說句話,我來找你……」

無人回應。

「是誰帶走了他?是誰……」他難以置信地回過頭,一雙厲中帶恨的眼卻下意識看向了宮無歲,四目相對時,他忽然道:「是不是你?」

宮無歲一頓:「我?」

柳恨劍也看出他狀態不對:「越城主,此事尚未定論……」

越非臣卻打斷他,直勾勾盯著宮無歲:「你一來他就出了事……那個所謂的幕後黑手金面人是不是你編造出來的?你是不是根本沒打算救他?」

慕慈心一愣:「什麼金面人?」

宮無歲:「越城主,你氣昏頭了。」

越非臣卻挑明道:「就算不是你做的,對方也是針對你而來……」

「爹爹——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越蘭亭難以置信地看著越非臣。

柳恨劍又道:「越城主,我們理解你對燕孤鴻的擔憂,但他只是失蹤,未必出事,而且楚自憐也不在……與其互相埋怨,不如先找你的大弟子問清緣由。」

「你知道什麼,」越非臣諷刺一下,「如果宮無歲死了,修真界根本不會掀起那麼多風波,燕孤鴻也不會被連累,他的身體已經那樣了,根本經不起折騰……」

他素來理性,但遇到燕孤鴻出事卻失態至此,此刻手背青筋鼓起,頻頻探向腰間的紅劍,宮無歲不知道他心裡在打什么小九九,下一刻,一道挺拔的身影手持塵陽擋在他身前。

沈奉君冷冷盯著越非臣,強硬道:「退後。」

越非臣回神似地看向沈奉君,非但沒被震懾,連目光中都帶上了殺意:「這裡是夜照,不是你們仙陵。」就算是沈奉君也未必有勝算。

沈奉君絲毫不退:「大可一試。」

氣氛劍拔弩張,眼看著就要兵戎相見,越蘭亭擠了上來: 「爹,現在不是置氣的時候,最要緊的是先找到師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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