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就像你答應我的那樣,我們慢慢來。」
雖然我知道,只要將自己獻上,你的人生將永遠染上我的顏色。
不管以何種形式,我們都將不死不休。
親了親周祈的掌心,魏青喬用安撫的目光注視著她,看著她慢慢恢復平靜,然後在她因為難為情而想將臉藏進被窩前,先吻上了那兩片粉唇。
沒有太激烈的動作,只是蜻蜓點水地親吻,以一種撫慰心靈的形式,柔和地往女孩心裡的傷口呵氣。
雙唇分離的瞬間,魏青喬溫柔道:「阿七,睡一覺吧。」
等一覺醒來,她又是那個威風凜凜、張狂驕傲的周祈。
周祈聽話地點了點頭,溫順地閉上了雙眼,沒一會兒,又忽然睜開,剛剛哭過的眼睛水光還沒散去,在黑暗裡顯得亮晶晶的。
她定定地看著魏青喬,說:「其實我先前想到一個暱稱了。」
她突然又繞回了先前那個說要取暱稱的話題。
魏青喬啞然失笑。
「嗯,你想叫我什麼?」
「叫……」
想叫老婆。
周祈心想,她最想叫的就是這個,如果明年必須要訂婚,她希望訂婚對象是魏青喬,然後她就能在她的手指上戴刻著兩人名字縮寫的婚戒,可以每天和她睡在一起,一睜眼是她,一閉眼還是她。
可以名正言順地喊「老婆」,一天喊無數遍,而且全世界只有她能喊,只有她有資格對她說一輩子的情話。
十九歲的周祈在心裡想,好想和她一輩子啊。
但十九歲的周祈還太年輕了,她給不了這樣鄭重的承諾。
所以她最後只是眨了眨眼,眼角彎了彎,小心翼翼地笑。
「叫你寶寶、寶貝、乖乖這些好不好,我看很多人都這麼叫。」
「只是因為這個嗎?」
「呃,也不全是,」周祈糾結了一下,還是道,「因為我絕對不會這樣叫別人,別人一般也不會這麼叫你吧。」
某種意義上也算專屬了。
魏青喬理解了她的意思,也的確是擅長逆向思維的周祈能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