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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清河越聽,心下越是發沉。

沒人嘗試過,意味著現在他們手中拿到的這份藥材單並不一定就是完全正確的,而倘若這一次沒能順利地成功做出解藥,一切就又要被推翻重來……其間會耗時多久、耗力幾何,都還是個完全的未知數。

可依照溫言如今的處境,他已經離開了組織,滿打滿算,也不過就剩下一個月的光景。

這時間實在是太短了。

溫言從柏清河手中抽走了紙張,重新折好塞回袖袋中,末了還不忘安撫柏清河一句:「不必太過擔心。」

說得倒是挺容易。

柏清河幾乎都要祈禱般地以為溫言是不是還有什麼始終藏著掖著的救命法寶,如今終於準備要跟他和盤托出了。

但很可惜不是。

溫言不過是在心裡簡單算了筆帳,滿打滿算,他確實有一整個月的時間不會毒發,再加上毒發後還有接近半個月的五感衰退期——根據這一回地牢內的經驗來看,這個衰退期是完全可逆的,但再往後……大概就徹底無力回天了。

也就是說……溫言寬慰般地彎了下嘴角,下宣判道:「還有一個半月呢。」

柏清河心裡大起大落了一番,差點直接給他跪下:「……」

這和只剩下一個月到底有什麼很大區別!

溫言像是沒明白柏清河為什麼仍舊沉著個臉似的,還歪著腦袋感嘆了一句。

「能有一個半月的好日子,已經很長了。」

「……走,賭坊是吧,現在就走,」柏清河磨了磨牙,一甩衣袖,率先往外走去,「老子今天非得在賭坊幫你把東西問齊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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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官裡面請!搖骰子,推牌九,還是打葉子牌,咱們這兒統統都有,全看客官您的喜好……」

地下賭坊雖被稱之為「地下」,那也只是一部分背地裡的勾當,其明面上在皇城內還是有著相當大的排場和席面的,光是頂上牌匾寫著金燦燦的「千金台」三個大字,便已然是家喻戶曉。

進門處站著兩排迎客的小廝,衣著統一,乍一看只是普通且低調的黑衣裝束,可袖口和邊線處卻細細縫著幾道金線,再往內走,荷官的衣著更是各具特色,皆用的是上等面料,不乏一些繁雜的花紋繡於其上,足可見這賭坊擁有者的闊氣。

一位衣著相對樸素的女人無聲遊走在數個牌桌之間,其間賓客諸多賭紅了眼,並未分給她半分目光,反倒是那些搖著骰子和發著紙牌的荷官頻頻朝她投來視線,像是十分在意一般。

有位荷官甚至被嚇得手一抖,差點沒能蓋穩骰盅。

女人輕輕皺了下眉,收回視線,正準備抬腳朝二樓走去,環視一圈,卻突然像是看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停下了腳步,揮揮手示意小廝不必再跟過來,自己則是轉身朝著角落裡的一桌賭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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