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尚書:「……」
謝昀罵人真髒!
「謝大人此言差矣,不到一日,傳遍京城,你就算捂著,也無濟於事!」
龔晉進宮之前剛得到消息,姜家已經把二房嫡女送到清水庵思過,可見此事為真。
「姜三小姐艷冠京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謝大人求之不得,竟遷怒於令夫人,現今又入宮討要說法,實非君子所為!」
龔晉是個聰明人,只要狠咬謝昀,便能得到喘息之機。
只可惜,謝昀並不在意。
片刻後,將話題轉回:「皇上,臣可以請出李御醫,證明臣妻正在調養中。眾目睽睽之下被龔達所傷, 龔尚書為逃避責罰,再行污衊臣之名聲,致臣深受重創。」
謝嬤嬤去龔家,開口索要三千兩,在龔家吃了閉門羹。
現下,三千兩謝昀不滿足,他要六千兩。
龔晉擼了擼袖子,氣得跳腳:「謝昀,你還不如去搶!」
就算龔達真把那病秧子打傷,派人送點補藥就罷了。
哪有開口要六千兩的,當他尚書府是開錢莊的不成?
謝昀淡定回看,毫無懼色:「若龔尚書不願,那便只能在京兆尹衙門相見了。」
「謝昀,你在威脅本官?」
龔尚書冷笑,「六千兩,龔家拿不出,最多三千兩。」
就算能拿得出來,龔家也不會給。
萬一皇上以為龔家富得流油,再把他當成貪官處置。
謝昀心眼多如牛毛,哪裡是要錢,分明是在給龔家挖坑!
龔尚書一肚子氣,正要反擊,誰料謝昀輕飄飄地道:「漫天要價,坐地還錢,既然龔尚書願意出三千兩,那下官便賣個人情。」
「你……」
龔尚書忍住破口大罵的衝動,面色扭曲,嘴角不停地抽搐。
合著龔家不但給錢,還欠下謝昀一個人情?
不要臉!
氣走龔尚書,蕭麒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在龍椅中。
他把腳搭在書案上,晃悠道:「敘白,你鬧這一出,意欲何為?」
成親三日,謝昀的魂魄都被姜五小姐勾走了。
豁出去臉面,直接與龔尚書對上,不是明智之舉。
現下蕭麒也糊塗了,搞不清楚謝昀到底是為親弟謝晗出頭,還是太過於緊張姜五。
見謝昀不言,蕭麒只得自顧自地道:「敘白,朕了解你,傳聞向來沒有根據,你是被冤枉的。」
謝昀氣定神閒:「皇上,您怎麼知曉的?」
相比之下,蕭麒就顯得很心虛。
作為皇上,關心臣子有錯?
洞房花燭夜,蕭麒派人聽牆角去了。
當然,他不能說。
正琢磨找個藉口,一小太監跑到御書房,跪地回稟:「皇上,寧遠侯去京兆尹衙門擊鼓,說是府中進了賊人打傷世子,懇請京兆尹大人派人搜查京城,捉拿賊人。」
「方世淮又被打了?」
蕭麟一口茶再次噴出,看來今日不宜喝茶。
還記得月余前,那日謝昀心緒不佳,方進淮也被人套麻袋揍了。
歷史,總是驚人的巧合。
小太監面露不忍:「聽說在府上被打,還被扒光衣衫掛在樹上,醜態百出。」
全府搜查,愣是沒找到人。
後來還是方世淮悠悠轉醒,發出了響動。
為此引得寧遠侯大怒,連夜去了京兆尹衙門報案。
「下去吧,朕知道了。」
蕭麒擺擺手,轉頭看向謝昀,意思很明顯。
謝昀勾唇,躬身施禮:「皇上,天色尚晚,臣的夫人受了驚嚇又獨自留在家中,請容臣先行告退。」
「去吧去吧。」
蕭麒萎靡了幾分,爛攤子最後又得他收拾,沒有一個省心的!
宮門外,謝府的馬車已經等待許久。
謝昀上了馬車,只見謝晗躺在一側的車凳上,呲牙咧嘴道:「大哥!」
謝昀起身查探謝晗的傷勢,清寒的眸子泛冷,篤定道:「要少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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