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說的。」
提到謝汀蘭,多魚鼓著包子臉認真地道,「姑姑曾遇人不淑。」
謝昀被噎住,他兒子才四歲,為何身邊這些人什麼都說?
更可氣的是,多魚聽懂後,用在他這個當爹的身上。
「姑姑說,她曾嫁給身子不好的偽君子。」
多魚看向謝昀,露出幾分瞭然之色。
謝昀額角青筋跳了跳,淡漠開口:「你又想說什麼?」
「爹,難道您也是偽君子不成?」
有了這個想法,多魚嚇了一跳。
可他仔細琢磨,自家爹和姑姑形容的偽君子相似度太高。
「偽君子身子不好,您說您身子也差。」
這是第一點。
「偽君子表里不一,您也是。」
與他合夥欺騙娘親就不說了,還有別的罪名。
「每次兒子在娘親懷裡,您表面上不在意,實則眼底閃著寒意,恨不得要吃了兒子。」
在娘姜霜霜面前,謝昀每次都裝作很大度。
背地裡,早有把他送進宮的想法。
多魚心知肚明,只是他不想拆穿。
謝昀:「……」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下個月,你的零用錢扣了。」
本來,姜霜霜也不希望讓兒子拿銀錢去買零嘴。
零嘴吃多了,飯食吃得少。
謝昀這一次,堅定地站在姜霜霜這一邊。
多魚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表情:「爹,您不但是偽君子,還是牆頭草。」
算了,不給銀子無所謂,他有別的辦法。
只要去見姑姑,小叔和舅舅,裝個可愛,在哪不能拿到銀子?
再不濟,還有他三個表哥。
表哥們不缺錢,都對他很好。
小多餘面色凝重,假設爹爹把這些路堵死,那他只能去找衛伯伯家的小滿了。
薑還是老的辣,謝昀一眼看穿兒子的想法。
「就算你不是男子漢,你是男子,怎可找女子索要銀子?」
不過站了一刻鐘,比早朝還累人。
謝昀只想把兒子送走,他無法教導。
多魚理直氣壯地道:「小滿和我要好,怎麼不能要了?再說,都是自己人。」
他可以對小滿負責。
雖然小滿長得不好看,人也不夠機靈,但是聽他的話。
他可以考慮,將來把人娶進門。
當然了,除了娶小滿,他還要娶十幾個二十幾個。
這樣多子多福,謝府後院更熱鬧。
姜霜霜偷聽父子二人談話,哭笑不得。
她是想糾正兒子的想法,又覺得到底才四歲,多說無益。
等夜深了,夫妻倆靠在一處。
謝昀摟著姜霜霜的肩膀,心中有些許得意。
多魚還想纏著自家夫人,奈何人小,堅持一會兒就睡過去了。
白日裡聒噪的小娃子,睡熟後多了幾分可愛。
把多魚交給下人,謝昀看了一眼天色:「霜霜,這兩日為夫要去江南一趟。」
上次去,還是在三年多前。
江南修建了水壩,已經完工。
謝昀此番前往,是為驗收。
「霜霜,可否要與為夫同去?」
這兩年擔子重,謝昀陪伴家人的時間很少,心中有所虧欠。
倒是姜霜霜,適應良好。
沒有太大的壓力,日子過得極為舒心。
「去江南,多魚怎麼辦啊?」
姜霜霜倒是想出門轉轉,這一次換一條路線,遊山玩水。
奈何兒子小,留在京城她不放心。
「大姐喜歡多魚,要不把兒子送入宮中?」
多魚與三個表哥,從小一起長大,極為親密。
四個小包子聯合,氣走了好幾位大人。
現下的太子太傅,只有不惑之年,是謝昀的同僚。
即便是如此,兩個月下來,太傅一臉滄桑,老了好幾歲。
「也好。」
姜霜霜仔細思量,最終點了頭,感嘆道,「敘白,一晃四年,好像彈指一揮間。」
有時候夜裡,姜霜霜還會夢見生產那日。
謝汀蘭得知蕭麒中毒後,帶著兒子們回京。
蕭麒本不願讓謝汀蘭進宮被束縛,得知真相後,謝汀蘭沒說什麼,收拾包裹進了宮。=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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