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
開了口,剩下的自然是很順暢的說出,「我說的是□□不換身份,白日雙方如舊,晚上是我的妻。這樣你的名聲不會受損,大家都可兩全。」
這種瘋魔之言,根本不像陸殊途這張嘴裡能說出口的。一時間同歸疑心自己聽錯了,都不敢接話。
話真的說了出來,陸殊途也是怔松片刻。可這話好像及其貼合心意,神色竟有放鬆之意。
同歸覺得一直以來,因為她時不時的口出狂言,才會被貴女上層給排擠。可哪知口出狂言的竟然會是受主流推崇的陸殊途。
這說是離經叛道也不為過,上面的人都這麼會玩?
一時間,同歸仿佛邁入了什麼不得了新世界大門,僵在那處是動都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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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自證◎
待回過神,同歸被嚇的不輕。她覺得這人在說笑,於是掐了掐大腿肉在確認不是在做夢時,並不當一回事,「你難不成會覺得別人會陪你一起瘋?」
人都有獨立的思想,想要掌控一個人說簡單也不簡單,但說難也不難。
陸殊途看了同歸許久,泄出一絲少年郎君的輕狂之氣,「不試一試怎麼知道。」
同歸愣愣,「你真的瘋了……」
今天的夜似乎格外漫長,一分一秒過的都備受煎熬。
人可以打起精神一時,卻不能在連軸轉的一天裡還時刻保持警醒。
大腿肉被掐的太多次了,掐的已經麻木了。同歸決定放過大腿肉,改掐大拇指。
可就在此時,陸殊途忽然站起身,三兩步走到同歸身前。
這一步就像個信號,你不動我不動,還能友好交談。可一旦動了,就像在開戰。
同歸被嚇的魂不附體,驚叫出聲,連連後退。
「你別過來!」
「你做什麼?」
「你別碰我!」
不過轉眼之間,同歸便被逼的退到了床塌旁,可陸殊途仍是一言不發。
忽的,他就著這個逼近的姿勢,一把伏下身,將同歸抱起。
腰身清瘦,但不乏勁感。
同歸閉著眼,感受到了分明的肌肉線條,和一股灼人的男性氣息。
陸殊途將同歸抱到床上,放下,屈膝用兩側膝蓋將人桎梏住,確認同歸無法逃跑之後,這才拉起她的手,捏了捏,「不是說過,不許扣手指麼。」
怎麼就不聽呢。
同歸反射性低了頭,看著被掐的血淋淋的拇指。皮肉本就嫩,尤其是在長年累月遇上事就要掐一掐的情況下,就更受不得外力了。
塌上鋪著一塊白帕,觸手可及。陸殊途垂了眸,深看了害怕到蜷縮的同歸,幽幽的嘆了口氣。這才勾了勾手,將帕子拽了過來,摁在拇指上為她細細擦拭。
整潔乾淨的白帕,瞬間揉成一團變得皺巴巴的。
做這一切的時候,同歸十分乖覺,一直不動,主要也不敢動。這樣的距離顯然不適合說話,鼻貼鼻,臉貼臉之間,帳內的空氣都是黏稠的。
夜晚總是會令人頭腦不那麼清醒,做出什麼不合適的舉動來。
得先分開……
同歸的頭輕輕後仰,顯出十分的乖巧,「我不扣了,你先退開些。你太重了,壓的我有點難受。」
天地可見,這話同歸可沒做假。陸殊途雖瘦,但不輕。
男人骨骼本就大,加之陸殊途長年累月有打五禽戲的習慣,身上是有層薄肌的。
曾經看到過,現在貼近的身體也能感受到。
可同歸的一時退避,並沒有換來對方的適可而止,反而是得寸進尺的更貼進了些。
陸殊途俯身將人壓在身下,炙熱的呼吸貼在耳旁,「這就嫌重了?那一會可怎麼辦。」
同母送來的抽象派的畫本在這時再一次起了作用,是個不小的驚嚇!極度恐懼之下,同歸疲憊的身體又能爆發出一股不小的力。
她忽然尖叫一聲,推開人就往床尾扒拉著爬。
陸殊途順勢仰倒,輕笑一聲後,毫不費力的就將人鉗住。
如凝脂般的肌理感傳來,待明白自己碰到什麼後,陸殊途也愣了片刻,稍後輕捏了捏。
「啊!」同歸當即一陣驚呼。
女子的腳是隱私,足踝更是私密,除了夫君旁人是輕易不能碰的。
被不屬於自己身體的部位碰到,大腦立刻傳遞了這個訊號,同歸感覺靈魂都激盪起來,連忙就想甩開。
烏髮鋪了一床,支架大床被甩的嘎吱作響。
同歸在爬走、拉回之間反覆循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