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誰,難不成是非洲跑來的難民。」
瞅夜淵那樣,臉色是放縱過後的萎靡,皮膚被曬得蠟黃髮黑,跟個非洲人差不多!
夜淵連忙的嗆了幾聲,捂著受傷的胸口站起來,「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
「哎,夜淵。」雲梔意忙喊了一聲。
「厲閾野他是個病人,你和他計較什麼。」
「沒有沒有。」夜淵走遠了,「我怎麼會是那么小氣的人。」
只不過,是被氣到不想吃飯了而已。
風澤站一旁,那臉色別提多精彩了!
背地裡給厲閾野豎起個大拇指。
別說,演得還真挺像那麼回事的。
午餐過後。
和以往一樣,風澤帶來一群醫生。
雲梔意被支開了,她站在院子裡往客廳看,一眼看過去,至少得七八個醫生,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厲閾野快噶了!
她手機響了。
低頭一看。
是龍少席發來的簡訊:【我在你身後】
她剛轉過身,就瞧見男人穿一身休閒的衣物走過來。
「你來了。」
「他怎麼樣了?」
龍少席站在她身旁,「我給你帶了些東西,都是吃的,讓人給你放冰箱裡。」
「不用。」
「已經拿進去了。」
雲梔意往別墅看了眼,「他啊,身體無礙,就是記憶區域挺嚴重的吧,簡直六親不認!」
說完。
她抬眸,看男人道,「這座莊園是你買的,我們抽個時間,辦理一下過戶手續,我把它還給你,然後搬出去住。」
這座莊園價值不菲。
她一直住著,總不好。
抽個時間,把這套房子產權過到他名下去,還給他。
她還建議道,「對了,你去談個女朋友吧,也是時候結婚生子了。」
她是真誠的祝福。
他點了支煙,慢條斯理整理袖口,應聲,「嗯。有合適的,我自然會談的。」
這事她不用操心,也輪不到她操心,她沒再說什麼了。
等醫生們都出來。
她讓龍少席進客廳里坐。
他愣住,往裡看了眼,厲閾野正穿一身黑衣坐在那,長腿曲著,手裡隨意翻著一本名著。
「小雲,我進去不太好吧。」
「你是怕他生氣嗎?」她直呼不可能,「連夜淵他都記不起,你,就更不可能了。」
「嗯。」
別墅四周的保鏢不多,這座莊園顯得安靜,優雅,也浪漫。
門口的梔子花,開的正盛,香氣迷人。
龍少席走進客廳里,風澤站在一旁,「龍少爺……」
「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