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還有些小雞比較頑皮,非要自己搶食吃。
觀看視頻的於清淺和公主們不免又揪起心來。
【不算什麼不算,你說了才不算!】
卻見視頻中,熊郎君輕輕一笑,突然食指和拇指圈在一起放入口中,吹出嘹亮的哨響,猶如鷂鷹啼鳴,一聲接著一聲。
眾人再次看到神神奇的一幕。
那些頑皮、獨自搶食的小雞們真被嚇住,真以為有鷂鷹到來,紛紛躲進自家母雞的翅膀底下。
老母雞護著小雞,警惕地盯著周圍。
自此,全部雞禽的子母已分。那柱香還剩最後一點底。
「好!」
東宮,福元公
主突然站起來叫好,卻見大家的視線都聚向她。
「喵!」狸奴終於受不了,一向啞巴的它忍不住發出抗議,隨後從福元和七公主手中逃跑。
於清淺疑惑地看向她:「六殿下,怎麼了?」
福元公主沉默兩秒,看到她手中帕子和針線,於是誇讚:「本宮見你繡的花格外逼真,一時忍不住叫好。」
「原來如此,」於清淺笑著展開繡帕道謝,「多謝公主,此乃……」
忽然發現展開後繡的哪裡是花,分明是一團亂麻,如同小兒塗鴉,和「逼真」不能說相差甚遠,只能說毫無關聯。
於清淺:「……」
公主們:「……」
國宴。
霍藩使者直呼不可能,實在想不通為何在最後的時間被破,而且解法和自己知道的一模一樣。
大趙竟真有如此能人!
然而定局已成,此局由大趙破,故霍藩和其他藩國都算輸一局。
皇帝看向霍藩使者:「如何?本朝也有足智男兒。」
霍藩不甘的垂下頭:「外臣……服氣。」
唯有一旁的土藩首領猜到和那神人有關。
卻見薩藩使者輕蔑地看了一眼霍藩:「聖上,辨認子母不過平民百姓之事,外臣這裡倒真有一個取巧的題。」
皇帝現在一點兒也不擔心,嘴角噙著笑:「哦?」
薩藩使者拿出一顆斗大的珠子和一根細線:「這顆寶珠內里彎彎繞繞,十轉來回。
依然一炷香內,若能把這根細線穿過寶珠,便算厲害。」
「十轉來回!怎麼穿得過去……」眾人再次犯難。
使者把珠子呈上來,皇帝接過,順著孔隙往裡一看,裡面彎彎繞繞,確實看不到底。又遞下去讓眾人和使臣們傳看,看誰有破解之法。
新的一炷香開始點燃。
眾使臣和大臣們再度焦頭爛額、昏招頻出,穿孔無數次,始終無法穿過。
烈日下,眾人的汗水一點點滴落。
霍藩使者試了幾次後,直接叫囂:「這根本不可能穿得過去,休要用自己也無法做到的事情為難別人!」
薩藩使者自得一笑:「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皇帝坐在一邊觀測一會兒,忽然招手,示意牆角還在看熊郎君的蠢兒子過來。
五皇子走過去。
皇帝:「去問問於家女郎,此題何解?」
五皇子眼前一亮:「兒臣這就去!」
他匆匆離去。
……
東宮。
五皇子氣喘吁吁跑回來。
於清淺和公主們驚訝地看著他。
「殿下,為何如此著急?」
五皇子目光晶亮地看向幾人,將宴會上薩藩使者出的題說了一遍。
「敢問皇姐、六妹和……於娘子,可有解法?」
幾人面面相覷:「這……」
於清淺剛看完答案,心想正不知怎麼透露,機會不就來了?
只見她反覆咬唇,假裝猶豫一番,這才道:「殿下,臣女倒有一計。」
「哦?快說來聽聽!」
「……」
沒一會兒,五皇子又馬不停蹄地趕往國宴。
他這麼積極自然是有原因的。
當皇帝讓他直接透露答案時,遭到五皇子拒絕。
「兒臣只與熊郎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