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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兒子猶豫著點頭:「告辭。」

他爹到底什麼情況,簡直抓心撓肺。

於清淺道完別,便轉過身繼續拎人進去。

一邊打開暫停的電視,繼續刷起來。

電視中,年輕的司馬抱住光著上半身的自己,怒斥:【「想不到你竟是這樣的女流氓!」】

醫女既尷尬又羞愧:【「抱歉,我第一次對外人施針,還不熟練,隔著衣服找不准穴位。」】

司馬一頓:【「……第一次?」】

醫女紅著臉點了點頭,下一秒,拿出針袋,擺出粗細長短皆備的針,密密麻麻,叫人看得腿肚子打軟。

司馬咽了咽口水:【「第一次施針,要不還是換別人……啊!!!」】

卻見一針突然扎進,痛得司馬慘叫一聲。

醫女羞怯道:【「抱歉抱歉,手生扎錯了,正常扎對不疼的……再來一次。」】

司馬生平頭一次感到驚恐:【「……」】

自那之後,他多了一句口頭禪:【「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視頻外,於清淺看著自那之後,天天被扎滿扎錯的司馬,深吸一口氣。

【看著就疼,論承受力,司馬當屬第一。】

周圍人也同情地看向軟架上的司馬,眼神微妙。

這位大人難道是受虐狂,被這樣對待還能心悅人家?

事情還真就是這樣。

電視中,一個是第一次出師治病,狀況百出、卻被包容。

一個從小養尊處優、熟讀聖賢書,從未遇見這樣離經叛道的女子。

兩人暗生情愫。

司馬終於忍不住向家人提出:【「爹,娘,孩兒想求娶茹兒。」】

其父詫異:【「我兒,你要納了她?現在你還在科考,尚未娶妻,不若等正室過門……」】

【「不,孩兒要明媒正娶,八抬大轎。」】

【「什麼!」】

司馬父母自然不肯:【「小小醫女竟有如此心計,趁著治病勾得讓你娶她為妻。」】

【「絕無可能!」】

司馬和父母陷入僵局。父母只同意納妾,司馬覺得依醫女的驕傲,定然不會同意,也不忍委屈了她。

家人不同意,兩人便偷偷來往。醫女軟中帶硬,誰也沒有放棄。

【「茹兒,等我熬幾年考取功名,爹娘不鬆口也得鬆口。」】

醫女對他能堅持幾年不抱希望,但配合地含羞同意:【「都聽郎君的。」】

司馬已經暢想未來,做起了美夢:【「我此次名次不低,多加努力,爭取考上京官,到時候你就是京城官夫人了,再給你掙個誥命。

爹在定州為官,沒法為難你,還會因為我做京官光耀門楣而歡喜呢。如此便能兩全其美。「】

醫女依然嬌羞模樣:【「都聽郎君的。郎君雖已大好,但……今日該扎針了。」】

她摸出一排鋒利的長針。

司馬咽了咽口水:【「……」】

兩人郎情妾意,然而好景不長。

卻說司馬父母深入調查後,發現了她的身世。

這一看可不得了,連妾都做不得,他們直接找上醫館,抬來一箱珠寶:【「離開我兒。」】

醫女自然不肯:【「夫人說的哪裡話,民女與郎君情投意合,若他願意分開,民女自然不會糾纏。」】

司馬夫人氣極:【「沒臉沒皮,區區青樓妓生子,怎配嫁進我家?!」】

原來醫女是老大夫從青樓買下的妓生子。

醫女自己也很意外,問老大夫:【「爺爺,我不是你撿的孤女嗎,怎麼是買下的妓生子?」】

老大夫見瞞不下去了,只得承認。

他滿頭白髮,很是滄桑:【「不錯,那時你才三歲,我那不成器的兒子流連青樓,死在女人肚皮上,我去為他收屍。」】

他似乎在眺望遠方:【「本是恨鐵不成鋼、白髮人送黑髮人,悲痛之時,我遇見了你。你鼻子一動,好奇地問我『身上為何有十二種怪味』。」】

【「那時我身上只有一枚自用的保心丸,正是由十二種藥材製成。如此天賦異稟,比我不成器的兒子好千百倍,我後繼有人啊!」】

如此便起了買她的念頭。一個脫離青樓命運,一個填補喪子之痛,成了繼接的後代和徒弟。

老大夫在感懷,司馬夫人已經氣急攻心。

【「你的身世太容易查到,若被有心人做文章,就是我兒私德有虧。考生求娶青樓妓生子,哪個考官願意收他?

我兒尚在科考,你休要毀了他!「】

聞言,醫女陷入沉默。

她的身世會毀了他的仕途。

沒多久,她帶著那箱珠寶和老大夫消失無蹤。

司馬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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