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爸悄悄溜到於清淺身邊,下意識問:「淺淺,拿花那個是女婿?」
於清淺頭頂緩緩升起一個問號。
「您女婿……很有氣場,不是花里胡哨型的。」
於爸確定了:「原來是小李。」
李達走過來,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師公師奶師太公好……師父,出發吧。」
於家人還在疑惑:「叫我們師什麼?去哪兒?」
於清淺索性不再解釋,大手一揮,一米高的半空出現一道電閃雷鳴的裂縫,裡面黑漆漆一片,深不見底。
眾人緩緩張大口。
趙俊豪:「臥!槽!」
李達:「……槽。」
「進去吧。」
兩人看見充滿閃電的裂縫直哆嗦:「去,去哪兒?」
師父果然方外人,居然還能瞬間移動?
李達咽了咽口水,饒是一向穩重,此刻也忍不住驚駭:「這是傳送陣?能直接去山裡?!」
於清淺黑線。不再廢話,拎起兩人的衣服踹進去。
再看於家人時,她可憐巴巴交代:「您女婿家有點遠,經濟也不發達,到時候別看低人家。」
於家人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他們可憐的女兒在床上躺了五年,才醒來一個月,怎麼就擁有非人類手段了。
重點是女婿嗎,重點是怎麼存在「傳送陣」這種東西?!
偏偏於媽的重點就是不一樣,她充滿憐愛:「又遠又不發達,難道在非洲?你怎麼認識的。」
於清淺含糊道:「也沒那麼慘,好歹是個皇帝吧。」
於媽更憐愛了:「非洲酋長啊。就跟村長差不多,住的還是土坯房。聽說酋長有留學機會,想必你們在大學認識的。我猜得沒錯吧。」
於清淺:「………」
心虛望天。
一家人和兩個徒弟在裂縫中走了半小時左右,終於見到出口。
大趙。
巨大的祭台之上,擺著各路神像。
福公公高喊:「斬——神——」
一起祭祀的文武百官痛心疾首:「陛下不可!這是瀆神,上天會發怒的!」
「陛下若執意如此,老臣唯有以死謝罪。」
某座神像前突然出現一道漆黑裂縫,嚇得即將斬神的禁軍不敢動彈。
「快看,上天降罪了!」眾人跪地求饒。
新帝冷笑一聲:「廢物,朕親自來。」
神人不願回來,他便斬了天神,命令全國不再供奉各路神仙。看看沒了人們的香火,這些神仙怕不怕,神人回不回?
他要想盡一切辦法,將神人困在身邊。
國運勸過太多次,現在十分擺爛地看著天子漸失人心、大趙氣運衰竭。
一起毀滅吧,這屆天子太任性,帶不動。
新帝拿過大刀,高高舉起,正要劈開裂縫,卻見裂縫中突然走出個人。
趙俊豪興奮地跳出來:「終於到……哎呀媽呀!」
一把大刀兜頭砍來,任誰看了不嚇得尿褲子。
趙俊豪當場腿軟,好在師父及時出現,兩指夾住了刀刃。
即便如此,刀刃所帶的刀風在他臉上劃下了淺淺一道傷口。
於清淺愣住,對上一雙面無表情、參雜喜悅和嘲諷的眼眸。文寶鬍子拉碴、眼底發黑,顯然沒怎麼休息過。
不對,不對不對不對。
文寶生氣了。後果有億點嚴重……
於清淺當機立斷放開夾著刀刃的手,揚起笑臉,張開雙臂往新帝身上跳:「夫君我回來啦!你不知道那門一個月才開一次,我好想回來見你,天天想得睡不著,但門就是不開。」
新帝一愣,做賊似的丟掉大刀,接住神人,讓她兩腿可以掛在自己身上。
久不跳動的心迅速變快,神人的每一處體溫都敲擊自己的靈魂。
她回來了。面貌和原來有五分相似,沒一個月前那般精緻,但比第一次見面清秀許多,想來這才是神人的真實模樣。
臉色蒼白、身子瘦弱、柳腰仿佛一掐就斷,難道生過什麼大病?
當神人溫潤的唇輕啄自己的唇時,新帝再也忍不住,猛地收緊雙手,就要當著……
「等等等等等等。」
五分鐘後。
祭台之上。
一輛張揚的瑪莎拉蒂和超大房車佇立一旁,迎來文武百官不斷打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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