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這樣伺候孤的?」語氣玩味。
攝像機拉遠,兩人同時入鏡。
黎念的扇子一寸一寸往下移,滑過他輕輕滾動的喉結,直到傅時野的衣襟處......
傅時野秒回冰塊臉,輕掀眼皮,像是經不住他的撩撥,手指微蜷,「殿下想要奴......」後面的話格外加了重音,「如何伺候?」
黎念嘴角上揚,「到榻上來,孤告訴你。」
手揪住他的衣襟往榻上一拉,傅時野非常配合的被他拉上去。
寬袍錦衣一甩,美人入懷,兩人抱緊滾進榻內。
在南影,黎念的眼神戲一直被老師當做教科書式的表演拿出來示範。
他的眼神可以在對手戲演員哈哈大笑時依舊深情款款,甚至可以幾秒落淚。
那麼出眾的演技,結果卻在和傅時野滾進榻內後被他不要臉的行為打敗。
傅時野壓在他身上,兩手順勢握住他的手,貪婪的呼吸屬於他的氣息。
機位停留在外面,沒有拍裡面,好在現場也沒有收音。
黎念收斂了太子那種侵略性的目光,轉而怒瞪著他,壓著聲音,「傅時野,你才是臠寵,應該是我調戲你!」
「哦。」傅時野輕笑,「殿下你現在不是在調戲我嗎?」
「你他媽......」黎念想罵想著是在片場又咬牙把聲音壓下去,「哪有調戲的人被被調戲的人壓在身下的!」
導演總算喊了卡,黎念迅速推開他坐起來。
林導拿著對講喊,「過,兩位老師辛苦了。」
楚音在鏡頭外面眼睛都看直了,在黎念拿扇子挑起傅時野的下巴時,她滿腦子只有一個聲音。
親他,親他,親他......
可惜,沒親上。
到導演喊卡的時候她都反應過來,還是看化妝師跑過去補妝才回神,跟在後面過去。
榻上的兩個人神情正常,看不出一點異樣。
楚音忙把水遞給黎念,黎念接過去猛喝,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剛才台詞說多了,現在口乾舌燥,一瓶水全乾了。
楚音從兜里拿出好幾個未拆開的包裝盒,笑著問他,「念哥,待會兒拍那戲,你想要什麼味道的?」
「咳咳咳......」黎念一口水想噴沒噴的出去,生生噎了下去,結果又被嗆到猛咳一陣。
現在都這麼直接嗎?
傅時野已經補好裝,過來給他順著背。
「慢點,又不是喝酒,不用一口乾。」
黎念根本沒聽到傅時野說什麼,心思全在楚音問他選什麼味道的。
更可恨的是,他這時候腦中竟然自動帶入某個影視劇里的一句台詞還順嘴說出來,「奶酪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