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瑤一聽到真品在蔣雲卿那的時候就覺得事情不對。
這麼嚴格保密的競拍流程,一個外圍女怎麼會知道藏品最終在誰那?
一番追問下她才從那名消息靈通的娛記口中,知道了藍冬去過佛羅倫斯的事。
「他昨天的確來找過我,我想應該是我父親找他們家提聯姻的事把他惹惱了。」
蔣雲卿知道好友是關心自己,安撫她一番後又簡要的將昨晚的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哦……原來是這樣。」
慕瑤理清了事情原委,聲音平靜了一些聽著沒有剛才那般激動了。
她拉長了調子像是在思索什麼,嘿嘿壞笑了兩聲頗有些惡趣味的繼續說下去。
「蔣蔣,照你這麼一說藍冬今天也不是因為做某些運動太過激烈進的醫院吧。」
慕瑤笑著揶揄她,「他不會是被你那個假小子發小給收拾了吧,就是叫……叫馮席玉的那個。」
慕瑤之所以會這麼想,還是因為她自己也領教過馮席玉的威脅。
那女孩和蔣雲卿同班,又是蔣家保姆的女兒。
從小就和蔣雲卿一起玩到大,關係格外的親近。
再加上馮席玉本就長的雌雄難辨,高中時又留著寸頭,明明是女孩但卻十分好勇鬥狠。
誰要是不長眼惹了蔣雲卿,當天就能被她找上門收拾一頓。
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背景,她都絲毫不怵。
慕瑤回想起自己當年放學的時候才找完蔣雲卿。
第二天逛街時就直接被馮席玉堵到了商場的洗手間中。
「你要慶幸我不傷害女孩,但是你再找我朋友的麻煩,我不介意為你破一次例。」
陰惻惻的聲音和冰冷的表情,讓綁架都經歷過的慕瑤嚇的當天回家就發起了高燒。
這句話更讓她到今天都能一字不漏的背下來。
蔣雲卿沒想到她能將事情扯到馮席玉身上,微一怔愣後無奈的笑笑。
「瑤瑤你的想像力太豐富了,席玉在新加坡讀的大學,兩年制去年就畢業了。」
「她現在跟在我哥身邊學著管理家中的生意呢,昨天的事我哥都不知道她怎麼會知道。」
「啊?我還以為藍冬是被她收拾了呢。」
蔣雲卿對藍冬受傷的事並沒有多意外。
畢竟昨天自己就在現場,沈明淮做了什麼雖然沒明說但她心裡也有數。
想到此處她沒什麼情緒的抬起眼帘,正好和倒車鏡內驍騰的視線對上了。
後者略帶緊張的眼神,明顯是怕蔣雲卿說出什麼不利於老闆的話。
但又礙於對方的身份不好出聲提醒。
蔣雲卿心中瞭然,嘴角揚起一絲淺笑主動移開了目光。
「藍冬這種不管別人死活的性子受點挫折也是正常,他傷的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