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綰猶豫了一瞬,最終還是挑挑揀揀,選了件較為保守的素色小衣。
換上小衣的那一瞬,江綰終於明白,為何要喝酒了?
酒壯慫人膽啊!
江綰換上了寢衣,寢衣也是長樂送來。
略微寬鬆的寢衣,僅用一根帶子繫著,江綰毫不懷疑。
就這?
估計都不用謝行之動手,它自己就能斷了。
冬霧為她晾乾了墨發,為她挽了一個慵懶的髮髻。
江綰實在靜不下心來,最後猛然灌下一口梨花釀。
這梨花釀入口清甜,帶著梨花的甜馥,不濃烈,很是好喝。
江綰的杏眸亮了亮,裹著素色的披風,將梨花釀藏在袖子。
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起身回了寢屋。
若是平素,冬霧會在前面為她開路。
哪怕從沐浴間到寢室僅幾步之遙,但冬霧這丫頭貼心得很。
但今日江綰另有打算,所以沒讓冬霧跟著。
江綰小步子地走了過去,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門。
「世子,我進來了?」
門虛掩著,僅留著一條小縫,透著屋內燈火闌珊。
江綰見沒有人回應自己,剛要伸手推開門,突然門被打開了。
江綰腳下一個不穩,整個人踉蹌著,眼見就要摔倒。
突然,一隻有力的臂膀勾住了她的細腰,將人往懷裡帶。
江綰這才睜眸,目光落在謝行之松松垮垮的寢衣領口處。
他剛沐浴完,清冽乾淨的氣息包裹著她。
好看的鎖骨處還有些水珠,炙熱的胸膛緊貼著她,腰腹處的肌肉線條清晰可見。
江綰只覺得頭有些昏沉,不知道是因為方才的梨花釀?
還是因為謝行之的美色?
江綰咽了咽口水,杏眸像氤氳著水氣,軟綿綿,直勾勾地盯著謝行之。
謝行之扶住她,嗓音溫和:「喝酒了?」
江綰搖了搖頭,嗓音軟糯糯的:「就喝了一點點。」
她從袖子裡拿出梨花釀,溫軟的嗓音帶著誘哄,可愛又勾人。
「甜甜的,真的很好喝。」
「世子,你要試試麼?」
謝行之睨著小姑娘泛著紅暈的小臉,嗓音有些發緊。
「甜麼?」
江綰怕他不上當,重重地點了點頭。
「特別甜。」
謝行之眸色暗了暗,垂眸看著小姑娘:「你喝過了?」
謝行之似是在猶豫,遲遲沒有說話。
江綰有些急了,拉著他的袖子,軟著嗓音哀求道。
「試試嘛!」
「就喝一小口,好不好~」
謝行之終於忍不住,他俯身,嗓音低沉發緊道。
「好。」
江綰還來不及高興,握著酒杯的手腕被握住。
唇上驀然一軟,清冽乾淨的氣息迎面襲來。
江綰愣住了,杏眸驀然瞪大。
手裡的酒杯應聲落下,謝行之欺身而上,貪婪地掠奪著她的呼吸。
她想後退。
但謝行之勾著她的腰,將人抵在了牆壁處,不給她半分掙脫束縛的機會。
江綰仰著小臉,被迫接受謝行之的攻勢。
他的吻來勢洶洶,唇齒間的纏綿,又急又凶。
江綰有些無措,杏眸無助地看著他,溫軟的嗓音細細的嗚咽著。
委屈又可憐。
謝行之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看著懷裡小姑娘杏眸染上了水霧。
眼尾發紅,貫來乖軟的小臉透著淡淡的紅暈。
謝行之見狀,心頭為之一顫,有些懊悔自己的衝動。
阿綰與自己認識才多久?
他這般禁不住事,萬一嚇到她了,日後躲著自己,該如何是好?
謝行之內心百轉千回,最後眸色落在了那壺梨花醉處。
他眸色暗了一瞬,嗓音低沉道。
「夫人,這酒確實甜。」
江綰愣住了:「???」他方才喝了麼,她怎麼不知道?
謝行之面色不改地說道:「我不善飲酒,但夫人拳拳心意,實不能推,所以……」
江綰反應過來,有些猶豫地問道。
「所以,你方才不是想親我?只是想試試這梨花釀的滋味?」
謝行之:「……」
這話說出來,他自己都不信!
但江綰居然信了!!!
小姑娘歪著頭,捧著發紅的小臉,害羞地說道。
「原來是這樣。」=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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