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上高中的時候,駱誹才上小學。
明明靠智商壓制,他還偏偏說要上課認真聽講。
駱誹臉紅了紅,手放在面前咳了咳,「我猜的,如果是我,我不會用這麼複雜的解題思路。」
這種時候,駱誹居然想的是解題思路,難道不應該是感嘆這個巧合嗎?
還是...那個時候駱誹就知道這個數理化不好的女孩是蘇漫雪。
痛,太痛了。
蘇偉燁和常華萍離婚的當天,常華萍拒絕了蘇漫雪和蘇晴的陪同。
她的狀態像變了一個人,原本關在房間裡幾天不出門,但那天卻起了個大早畫了全妝。
她穿了一條裙子,蘇漫雪認得那條裙子,是當年她和蘇偉燁去領證時穿的。
她當然沒有親眼見過那一刻,不過每次翻到家裡的照片,常華萍都高興地給兩個女孩講那天她有多幸福。
蘇偉燁也在一旁笑笑不說話,眼裡卻都是對常華萍的寵溺。
她塗了很紅的口紅,像她床頭擺的那束早已枯萎的紅玫瑰本來的面貌。
常華萍很早就離開家,臨走時說了一句,「今天老蘇答應我最後陪我約一次會,你們可別跟著一起摻和。」
她高興到蘇漫雪和蘇晴都以為兩個人今天會手牽手回來,說不定二人早就背著她們偷偷複合了。
那天常女士回家很晚,回來的時候妝已經淡了,嘴上的紅唇也淡到沒了顏色。
不過她看上去並不難過。
蘇漫雪和蘇晴迎了上來,下意識抬頭看了下門外的方向。
直到常華萍將包里的離婚證拿出來。
女人露出笑容,看起來沒什麼情緒的起伏,「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們兩個一樣,都是單身了。」
假期快要結束,蘇晴得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霽封去上學。
離婚以後,常華萍的情緒看起來很好,每天哼著小曲正常上下班,原本蘇漫雪打算接她的,但常華萍嚴肅拒絕了。
「你要麼就去醫院上班,要麼和小誹去查案,別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煩。」常華萍一句話就把蘇漫雪打發走,她說她有自己的節奏和生活,二十多年不管這個時候也別來煩她。
她看起來倒是想得開,蘇漫雪也沒辦法熱臉貼冷屁股,只好重新回到工作當中。=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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