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言的是3。
「喝吧,謝總。」
簡雲禾倒了滿滿一大杯酒,推到謝知言手邊。
齊淮正想伸手去攔,謝知言滿不在乎端起來,盡數灌入口中。
喉嚨瞬間湧上強烈的不適感,他卻絲毫沒帶停頓。
血腥味混著酒氣,一股腦地全部咽下去。
第二局,還是簡雲禾贏。
老天可真有眼。
渣男也有遭報應的這一天。
她把第二杯酒推過去:「還行嗎,謝總?」
這酒度數可不低。
這麼一杯一杯地灌。
好人也喝個夠嗆。
喬瑤瑤頂著滿屋子的火藥味,英勇就義:「我來。」
酒杯還沒端起來,就被猛地摁住。
這就替上了?
關係好得很吶。
「哦,還能替的啊?」簡雲禾笑得格外燦爛:「我想請問謝總,這算玩得起,還是玩不起呢?」
簡雲禾承認,她心裡的確憋了一口氣。
她一直告訴自己。
分手而已,男人而已,要體面,要好聚好散。
可看到謝知言的那一刻,她就是裝不下去了。
她恨這個男人。
恨他始亂終棄,朝三暮四。
恨他說話跟放屁一樣,愛和不愛都那麼猝不及防。
四目相對,謝知言清楚地窺探出她眼裡的怨恨。
無力感再次席捲而來。
「玩得起。」
話落,第二杯酒下肚。
簡雲禾看到他微不可察皺了皺眉。
再想仔細去瞧時,男人臉上已恢復往日的淡漠冷峻。
錯覺吧。
沒有心的人,哪懂什麼叫難受。
第三局開始之前,謝知言饒有興致提議:「光喝酒多沒意思,咱們換個玩法唄?」
「說來聽聽。」
「這局我若是贏了,答應我個要求。你若贏了,也隨便提。」
簡雲禾立馬警惕地坐直身子。
要求?
這範圍可大了去了。
這男人慣會給人挖坑。
萬一讓她殺人放火賣身賣藝。
那不就虧死了。
她看起來像傻的嘛!
像是猜到她心裡那些彎彎繞繞,謝知言好聲好氣解釋:「放心,不犯法不強迫。保證在你能力範圍內。」
「當然,最後你也可以選擇喝酒,我只是多給你一種選擇罷了。」
「畢竟,我看你像是對我很不滿,給你個報仇的機會。」
「可以!」簡雲禾一拍桌子:「別廢話,趕緊來!」
開玩笑。
還給我選擇。
你怎麼就那麼能呢。
沒到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事實證明。
做人不能過於嘚瑟。
要戒驕戒躁。
簡雲禾一頓操作,又開出五個點。
就前兩局情況來看,謝知言那臭手,指定搖不出比3大的數。
簡雲禾勝券在握。
在心裡把報復謝知言的法子,都來來回回想了好幾遍。
跳脫衣舞呢?還是去外面找個小哥哥接吻?
對著舞池大喊十遍【我不行】也可以。
還沒來得及高興,喝口水的功夫,謝知言水靈靈把正面是6的骰子,擺在了她眼前。
奶奶的腿。
他手氣啥時候這麼好了?
簡雲禾差點沒嗆死。
緩了好半天,才把氣順平。
不過,願賭服輸。
沒什麼好糾結的。
「說吧,你的要求是什麼?」
她做好了要當眾出醜的機會。
房間裡突然安靜下來,謝知言垂眸沉默很久。
再抬頭時,眸中閃過難以言喻的痛楚。
薄唇一開一合,說出的話沒有絲毫溫度。
「往後,你我不再相見。」
簡雲禾幾乎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
一場遊戲而已。
她從沒想過,謝知言會當著別人的面,這樣迫切地要和她劃清界限。
他倆離得很近。
他的眼神是那麼認真。
簡雲禾那些不切實際的幻想,忽然之間就盡數破滅。
哪會有什麼苦衷。
哪裡是身不由己。
不愛了而已。
有別人了而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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