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大把的小鮮肉,她才不會跟那個花花公子有什麼鬼牽扯。
沒了婚姻的束縛,齊淮玩起來更放飛自我。
白黎則一次又一次在離家出走的邊緣蹦噠。
兩人第一次正面交鋒,是在齊氏辦公大樓的頂層。
工作室和齊氏品牌方有個合作,白黎去對接的。
去之前,她連想都沒想,會碰到什麼不吉利的人。
就齊淮那狗德性,成天花天酒地醉生夢死的,哪有空在公司朝九晚五。
可人點背起來,喝口涼水都能被嗆死。
白黎推開辦公室的門,看到坐在那裡的唯一一條【狗】,沒有絲毫猶豫,撤回已經跨進去的一隻腳,轉身就走。
門沒關,裡面傳來痞痞的腔調:「貴司這是想違約?」
齊淮彈了彈菸灰,腿搭在辦公桌上,妥妥一二世祖形象。
「那麻煩先把違約金打一下哈,晚一天,就多一天的利息。」
「哦對了,賠不起的話。可以把工作室抵給我,我正好拿來玩玩。」
瑪德!
錢真難賺。
齊淮說的沒錯。
違約金她賠不起。
大丈夫能屈能伸。
白黎在心裡【關照】了他一頓。
咬著牙轉身,皮笑肉不笑往回走:「齊總說笑了,齊總日理萬機,要不我去和劉總管對接?」
這項目從開始接下來,一直都是項目部的劉總管負責。
今天這是哪陣風把這狗男人給刮來了?
齊淮看著她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心下瞭然。
這女人,指定又在心裡罵他呢。
啊哈。
他就是故意的。
剛剛停車的時候齊淮就看見白黎了。
她在樓下打電話。
他只比她早上來了十分鐘。
不知是不是天生惡趣味。
齊淮特喜歡看白黎吃癟。
這點,從小到大沒變過。
所以,從這天之後,白黎每次來齊氏,都是齊淮親自【招待】。
往常一個小時的會議,他倆湊一塊兒,能吵吵一整個上午。
最後,正事一個字都還沒談到。
齊淮不是什麼好人。
他早知道,當年那些醜聞,都是白黎給捅出來的。
雖說他也不想過早跳進婚姻的墳墓。
但這死女人,和他耍陰招。
當他是死的嗎?
此仇不報非男人。
借著這次合作,明里暗裡地,齊淮沒少整她。
每次白黎忍無可忍,破罐子破摔想把合同砸他臉上時,齊淮總能在人爆發的前一秒,拋出些額外的好處,稍加安撫。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套路玩得明明白白。
顧亦南有時候會打趣他:「這麼個糾纏法,你是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齊淮不屑輕嗤,「她?老子就是孤獨終老,一輩子不碰女人,都不可能娶那個母老虎。」
顧亦南笑得意味不明。
他哪句話里有說讓他娶人家了?
可真會自己腦補。
齊淮千算萬算,沒算到自己會跟他口中的【母老虎】睡到一個床上。
那天,應該也不是什麼不宜出門的日子啊。
怎麼就犯沖了呢。
齊淮後來想了想,這事兒多少也有點怨他。
那晚,他和顧亦南在酒吧喝酒。
自家兄弟被女人甩了,正傷心欲絕呢,他可不得好好陪著。
這一陪,就喝了不少酒。
顧亦南出去接了個電話,回來時看著他欲言又止。
再三逼問下,那貨意有所指說道:「你那個天生的死對頭,點了一排小鮮肉,在隔壁包廂呢,你……」
後面的話,齊淮沒聽見。
因為他幾步就閃現到了隔壁包廂門口。
扒著門框往裡瞅。
蛙趣。
總算叫他逮到機會了。
玩得這麼花,看他怎麼給她宣揚宣揚。
剛從兜里掏出手機,還沒來得及點開錄像功能,就被人一下給擠進了包廂。
「靠,哪個不長眼的。」
他罵罵咧咧回頭,幾個喝得醉醺醺的人已經走了過去。
屋裡,白黎也喝了不少。
看到門口貿然闖進來的人,她努力睜開眼看了看,「欸,你怎麼長得這麼像齊淮那個傻叉。」
白黎晃晃悠悠站起來,用一根手指頭指著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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