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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較量之後,以劉夫人為突破口,攻進劉永年內心最柔軟也最愧疚的部分,雙方惺惺相惜,只恨相見太晚立場對立,最後周二郎甘冒風險為他爭取到活命機會,這才有了後面的把劉永年收為己用。

端王看到了周二郎的能力,顯然對周二郎的心機城府遠遠低估。

上次父子相見,表面上看周二郎確實遵守與端王的約定不亂說話,不主動透露自己與鈺哥兒的真實關係。

實際上他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小動作都在強烈的向兒子暗示並傳遞信息。

端王看到了又如何,一個父親的情不自禁你個始作俑者還有臉去責怪?沒看蕭祐安都不好意思麼。

周二郎成功了。

他為周錦鈺穿靴,他親昵輕撫兒子頭頂的小動作,他看兒子慈愛的眼神都讓周錦鈺感到無比的熟悉,遠比同端王這個爹相處更讓周錦鈺感到安心親切。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周遭一切的不對勁兒就越發明顯。

首先就是自己失憶了,爹難道最想要做的不是幫自己恢復記憶嗎,為什麼他總是對自己的過去幾乎不提。

其次,他發現自己每一件衣裳,甚至連一雙襪子也都是新買來的,竟然沒有一件是穿過的,那他以前的舊衣服到哪裡去了?

他為什麼在王府找不到自己的過去,找不到一絲自己曾經在這裡生活過的痕跡。

如果說端王是親爹,那位先生是養父,那為什麼他長得跟那位先生也很像呢?

還是說跟著誰時間久了就長得像誰?周錦鈺的心裡充滿了疑問。

端王沒帶過孩子,更沒帶過周錦鈺這般聰慧的小孩兒,他對七歲孩子的智力認知停留在五皇子或者是六皇子的程度。

周錦鈺在他眼裡自然是比一般小孩兒聰明得多,但一個小屁孩兒他再聰慧又能聰慧到那裡去,尤其孩子還失憶了。

所以他想不到一個孩子竟然能注意到如此多的細節。

周錦鈺其實好幾次忍不住想要找端王問個明白,話到嘴邊兒他又忍住了,他想先想起以前的事情再說。

目前看,端王只有他一個兒子,他是不可能讓自己認回養父的,自己倘若說了,說不定會給養父帶來麻煩。

周錦鈺向端王請求讓周夫子過來府上授課,端王哄他說周夫子最近忙,不如先給他另找一個夫子。

周錦鈺不依。

端王問他為什麼非得是要周夫子教他。

周錦鈺自然不會說他喜歡周夫子,他懷疑周夫子是自己的養父,於是便說他以前的課都是周夫子教的,現在還由周夫子來教,說不得他會很快想起以前學會的東西,就不用重學一遍了。

端王實在不想讓周二郎短時間內頻繁同周錦鈺接觸,想用拖字訣敷衍周錦鈺,就說周夫子確實忙,下個月再來過來教課。

周錦鈺氣鼓鼓給端王甩臉子,道:「那人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夫子,爹是堂堂的一國王爺,有什麼事情比一國王爺交代給他的事情更重要?」

說完,他朝著旁邊伺候的侍從道:「我命令你現在就去周夫子府上把他給我請來,讓他過來親口給本少爺解釋他到底在忙些什麼,快去,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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