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許念粥的腦子沒轉過來,「你說了嗎?」
前面好幾次,她打算看他給她穿的那件衣服的尺寸時,都會發現衣服領口處或者車線處的水洗標被已經被剪掉。也就只能知道他的衣服特別大。
但其實許念粥自己也有這個習慣,每次買來新衣服後,都會在水洗前將那個有些刺磨的標籤給剪去。她當時也訝異了下,他居然又有和她一樣的習慣。
所以晚上那會兒,她跑下樓,挑了幾件適眼的衣服後,只得和店員形容,身高大概一米八七、八八,不算太瘦,像……她的視線在店內掃描,恰好瞧到了店內的另一名員工。
她鬆了口氣,指了指收銀台前的人,對身邊的導購說,差不多那個身型。
袖扣就是搭配著印象中他衣櫃裡的衣服款式買的。
但也可能他真的說了,只是她沒有印象?
許念粥不得其解。
因為她右腿上的淤痕,周圻只曲起了她的左腿,分開。
他傾身,抵住,擠入,又問:「真沒有印象?」
「真沒——」
『有』字咽肚,許念粥呼出了口顫顫巍巍的涼氣,跟著身子也在痙攣,抖了一下。
這個姿勢接納的並不太順利,縱使有充足的濕潤。
周圻將多餘的緞帶繞在自己的一隻手掌心,隨後去挽她的雙手,穿進她的指縫。
他的汗滴在了她的鎖骨上,順著敞開零亂的襯衣領口處向下滑。
明明上一種的滋味比眼下的這種更為入髓。
「我可以,」許念粥眼角掉了滴淚,「我可以的,你進……」
周圻的唇貼了上去,吮掉了那滴眼淚。
他『嗯』了聲,沒有退出,低聲哄她,另只手找到一處,耐性地磋磨重捻。
他憋著股壞勁兒,湊到她的耳邊,用氣聲和她說了個數字。
「唔……你好煩噢,喔……」她對這個又沒有概念。不過可能今天之後就有了。
他笑了聲,默認了下來。
在許念粥紅著臉昂頭,雙手陷於他的掌心,背部拱起漂亮的弧度時,她失聲叫了他的名字。
同時,他也覓得一處罅隙,食入,髓骨。
雙重感覺迸發並進而下,許念粥只覺得自己像是往半瓶水的瓶子裡擠入了一泵起泡劑,接著被擰上了蓋子。隨著握瓶子的人不斷、反覆的上下搖晃起泡,瓶子裡的泡沫越發的蓬鬆盈滿,充溢擠占著瓶內剩下的空間。
在這樣近的距離,他身上能讓她意亂情迷的香味在她的鼻尖蹭來蹦去,讓她安下了心。
許念粥或許想叫他停下過,但沒有說出口。
車內只留下了她極力克制,壓於喉中的不成調的呢//喃,又在一下一下中被迫吟呻了出來。
綁禮物的人最終親手拆了禮物,蓋子被旋開,像是「雪炮」式造雪機在玻璃車窗外運行將「泡沫」一次又一次激出,後坐力有節奏的鼓動聲響似乎帶動著車子在一起震顫。
許念粥被束著雙手,仰頸轉頭看向窗外,感覺玻璃窗外的雨水變成了一片片白茫茫的雪花,滿心滿眼都是一片白。
每一次都比上一次灑落得更急,更多。
不知過了多久,許念粥軟癱著靠在椅背上和車窗之間,背後是周圻墊上的兩個靠枕,也濕透,混合的不止是汗液。
周圻撈過她,讓她的雙手掛在自己的脖頸上,梳著她的脊背給她渡氣。
等氣息勻了些,又慢慢將她轉了個身,攬在懷裡,讓她的背貼著他的胸膛上。
座椅皮墊上的手機不知何時掉落在了地墊上,恰好這時進來了條消息,亮了起來。
許念粥被吃干抹淨,是一點兒都不想動了,連一根手指指尖都不願意再動彈一下。
也沒人說會這麼這麼累啊……她哭臉腹誹。
一隻手拿起了手機,遞到了她眼前。沉重耷拉下的眼皮強制開機,許念粥看到了上面的時間,就要兩點半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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