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碰涼,許念粥不由地想睜開眼。沒料到一抬眼就看到了周圻凝著她的潮濕眼眸, 像是一潭柔情水,將她沾染透徹,她心髒驟停,氣息變得混亂,黏黏糊糊的。
不親了,她偏過頭,又立刻被周圻捏著臉頰掰了回來,他的手掌很大,許念粥的嘴巴被捏得鼓嘟起,更好親了。
勾纏了很久很久,許念粥整個人被親得軟軟綿綿,迷離,開始發暈,沒法思考,可身體好像很熟悉他的,她下意識動做。太久沒有親近,加上微醺的醉意,她每每稍一試探、觸碰,渾身就會戰慄,雖然不深,但也舒服得可怕。
聲音從鼻腔中哼了出來,她羞赧的把額頭抵在他的腦袋,扶著他的肩膀,急促地喘出氣,全然沒有了剛剛說想要欺負他的從容,臉快燒沸了。
但又細想來,好像在這件事上,每次只要是她來都會磨人的很,但他會耐足性子滿足她,只要是她想的,他絲毫不會急。
周圻撫過她的臉頰,看她淚眼婆娑卻緊閉著唇,他的拇指輕抬,伸進她的嘴裡,帶著些力道壓著攪弄了圈:「可以哭出聲來。」他好喜歡她的聲音,也好久沒聽到了。
許念粥看著他,不行了,撲到了他懷裡,啜泣著搖了搖頭。
許念粥小聲地喊周圻的名字,指尖去剮蹭他的喉結,換來的只是更重的氣息,但並沒有繼續,直到她主動拉過他的耳朵,喚了好幾聲他想聽的稱呼,周圻才心滿意足的把她抱了起來,翻了個身,讓她躺著。他又拽過兩個氣球的細繩,連同自己手上的那根,都交纏繞在了她的雙手手腕,繫緊,避免氣球跑走。
久違的熟悉感回來了,許念粥掀眼瞧他,是真的想哭,百感交集。
周圻埋首親了親,也是他熟悉的地方。
她的足尖瞬間繃緊,腳趾蜷起,想去抓他的頭髮,卻被細繩牽制住,不能動,夠不到。手上的氣球連續撲騰,上上下下,許念粥腿打顫,啞著聲:「好髒,還沒洗……唔……」
動作一下從溫柔變得凶起來,許念粥要逃的腰被掐住。到最後,只留下氣球與空氣相擦愈發加快、響亮的聲響以及她嗚嗚嗯嗯的哭嚀。
怎麼求他都沒用。
視線模糊,許念粥的氣息還在抖,可一垂眼看到了周圻毛茸茸的發頂,還有他埋頭幹活的樣子,驀地想到了什麼,她莫名舒服地笑了下。
周圻抬起頭,他臉上淌的濕潤沒有比她臉上流的淚少。見許念粥紅著臉心虛地避開相視的目光,猜到她是憋了個小壞心思,他又低頭輕輕咬了一口。
還分在兩側的雙膝瞬間打直,意識清醒但也迷濛,許念粥的腳在空中無助地踢蹬著。
周圻抽了紙巾,幫她擦完再擦自己的。他把她拉起來,撥開她沁濕的頭髮,吻了下她的額頭,擁住。
「要咬回來嗎?」他笑得有些壞。
許念粥完全思維放空,雙手圈在他的脖頸,目光渙散地盯著一處。好半天才回過神,他的話還在耳邊隱約迴蕩,她沒有任何預兆地扭過頭,露出虎牙一口咬住。
那喉結上一圈不算淺的紅色細密齒印隨著周圻的吞咽上下滑動,這看的許念粥再次牙痒痒,很快又湊上去,在原來那圈齒痕的上面,又咬了個更深的。
見周圻不躲也不避,甚至面不改色,她用哭啞了的嗓子小聲問:「你不痛嗎?」
周圻偏頭,蹭上她的耳朵,笑著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答非所問但聲音溫柔:「等會兒就又是你咬了。」
許念粥愣了下,懂了,她漲紅著臉先咬在了他的側脖頸。
再次接受就比最開始那次容易很多,周圻慢慢幫她,任由她的指甲抓劃著名他的背。完全填埋的那一刻,他額頭上隱忍的汗砸落在了她右肩蝴蝶紋身的位置上。
「其實快九月底,應該是你回江城,去參加你表姐婚禮的那幾天,」周圻忽然說,「我在路上看到了你一次。」
感受到裡面的跳動,許念粥皺起眉,含糊地『啊嗯』了聲,上揚的語調錶示驚訝疑惑。她確實在九月中下旬回了趟江城,統共就呆了兩天,出門了兩三次,怎麼會這麼湊巧?
她在昏暗光線中去尋周圻的眼睛,剛想問,心口先被他密不透風的耳語給填滿。
「但我那個時候猜,你應該不想讓我叫住你。」
身體不斷上下起伏,許念粥望著他晶亮的眸光好長一段時間,說不上話,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因為如果把時間倒撥回幾個月前,她那時應該確實會這樣想。
「嗯……」又動了動,她低頭埋在了他的肩頭,腦子混沌,但對於他繼續說的話卻聽得很清,她呼出口氣,聲音帶了點哭腔,「嗯,不想……我怕我那個時候還會控制不住說一些讓你難受的話。」=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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