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曼被他說得紅了紅臉,覺得沒面子,伸手推他:「還不你個變態。」
她哪次哭還不都是因為這變態搞的。
他還好意思說?
顧席唇角弧度越發明顯,他抓住她的手扣在旁邊,接著就低頭要親她。
祝曼躲開,拒絕他:「你刷牙了嗎你?」
「沒刷就不能親了?」男人語調懶痞。
「不能。」
祝曼推開他,自己下了床,往浴室方向走去。
…
祝曼站在洗漱台前,儘量忽視鏡子中的目光,顧席早就洗漱完,就淡淡地看著鏡子中的她折騰。
祝曼洗好後,繞過他準備出去。
左腳剛邁出,接著就被旁邊的男人掐腰抱起,他輕鬆一提,便將她放在了洗手台上坐著。
男人一手攬著她的腰,一手掌著她的腦袋,壓著她往下親了起來。
口中的薄荷味在兩人糾纏間肆意漫開,一樣的味道滾燙又熾熱。
祝曼被他親到頭暈,火熱的唇舌掃走了她嘴裡的每一寸呼吸,後來雙腿被環上他腰間,又被他抱到床上壓著肆意吻了很久。
直到衣服被推上去,涼意襲來,緊接著傳來一陣濕潤的滾燙。
車都快剎不住了。
她伸手推開某人的腦袋,理好衣服,呼吸微亂著罵道:
「顧席,你真該死啊。」
顧席看著被他又親又咬又xi 的紅腫的唇瓣,伸手摸了上去,散漫一笑:「祝總說得都對。」
祝曼拍開他的手,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再看撐在自己身前渾身透著懶散痞態的男人,直接伸手擰住了他的耳朵。
她手下可沒留情。
顧席低頭,一聲輕嘶還是從他唇間溢了出來,他抵在她頸間輕笑:「痛。」
祝曼這下滿意了,哼笑了聲:「痛就對了。」
「對對,我錯了,消消氣祝大小姐。」男人覆手捂上她擰在耳上的手,懶痞道歉。
祝曼這才鬆開了他。
顧席站起身,摸了摸被她擰得發燙的耳朵,看著她,勾了勾唇:「祝總真夠狠心的。」
祝曼懶得搭理他。
等兩人下樓,樓下的餐桌上已經備好了豐富的早餐。
祝曼吃完後,閒散地躺在沙發上接電話。
電話是天藝投資部經理打來的,說是SEA主動聯繫來說,希望能繼續跟天藝談併購,為表歉意和誠意還主動放低了條件。
祝曼懶懶應了聲,讓他去安排,便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祝曼看了眼外面的天氣,還算好。
便給自己的小助理打了個電話,讓她訂今天下午回國的機票,話還沒說完,手機便被人抽走。
某人直接掛了她的電話。
祝曼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沒好氣道:「你幹什麼?」
顧席懶散地在她旁邊坐下,看著她輕挑了下眉:「回去這麼早做什麼?」
「去公司有事,把手機給我。」祝曼淡淡地看著他,眼裡盛著些不耐。
顧席沒給她手機,直接伸手攬過她的腰,看著她的眉眼輕綣含笑:「祝總公司養的都是廢人?沒老闆在幾天就不能運轉了?」
祝曼簡直要氣死:「你公司的才都是廢人。」
顧席笑著將手機扔到一旁,雙手摟著她一提,就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坐著了。
他靠近,鼻尖在她臉頰輕蹭:「那不就得了,我們在美國待段時間好嗎?」
臉頰一陣酥癢,祝曼往旁邊躲開,隨即輕嗤了聲:「待段時間?顧總一天天這麼閒,港宇還沒倒閉真是個奇蹟啊。」
顧席看著她,懶聲回答她:「倒閉不了,放心。」
他爸一天天又不是閒的。
說起來,多個他少個他並沒什麼太大影響。
祝曼輕哼了聲:「那我的天藝倒閉怎麼辦?」
顧席懶散一笑:「倒閉了我給你救回來,救不回來我再給你弄個比天藝更好的出來,滿意了嗎大小姐?再不滿意,我港宇的總裁位置讓你來坐?」
祝曼被這男人裝模作樣的話給笑到,她伸手捧著他的頭打量了起來,淡聲嗤笑:「讓我看看顧總的腦子是不是有問題?」
祝曼是真打量了起來這男人的腦袋,她特別想敲開看看,看看這人腦子裡面到底裝了些啥。
怎麼能臉皮如此之厚。
顧席任她打量,唇角彎了彎:「祝總看出了什麼問題?」
「有很大問題,建議去醫院腦科神經科檢查一下。」
祝曼淡淡下結論,她敢篤定這人絕對有點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