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喜欢蹦极和高空跳伞,深潜倒是喜欢,但不会送死,也不会让同事陪我一起玩。”
“嗐,我就是打个比方……”梁怡一摆手,刚要继续说下去,不成想,回过头定睛看清身后的女人,“嘎嘣”一声,冻成了一座哆哆嗦嗦的冰雕,“程、程、程par……”
“你叫,梁怡是吧。”程par脸上带笑,“我的名字是程玮,不是‘程程程’。”
程玮今年四十岁,是中诚最年轻的高级合伙人之一。她外表沉稳,面相严肃,在所里不苟言笑,履历金光闪闪,工作风格雷厉风行,浑身上下散发出“我不好惹”的气场。如今在雪场相遇,她抱着一块雪板,面带笑意,竟然显出几分和蔼可亲。
北风萧萧,雪花飘飘,天地一片苍茫。在这一刻,梁怡感觉自己已经一步到位,提前到达了职业生涯的终点——不夸张地说,她已经开始盘算不做律师以后还能有什么别的出路了。
“对不起,程par,我们没有这个意思。”孟云舒反应迅速,面不改色地找补,“您喜欢什么都好,工作那么累,业余生活就该好好放松嘛。”
“对、对对对,”梁怡气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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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丝,“对不起,程par。”
“没关系。我也是从刚入行走过来的,这很正常,我理解。”程par不甚在意,转头看向孟云舒,“云舒,玩得怎么样?”
连她俩叫什么都记得住?意外之余,孟云舒下意识立正:“很开心,谢谢程par关照。”
程par笑眯眯地点点头,戴上雪镜:“那稍后再见了,好好玩。”
走出一步,她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问梁怡:“我认识这里的一位滑雪教练,帮你联系一下?”
梁怡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不不不不,谢谢程par美意,我……有孟律就够了。”
大老板大笑着走了。梁怡感觉自己丢了一半的命。
“我完蛋了。”她表情麻木,生无可恋,“我走了以后,麻烦你照顾好我的实习生。”
“行了。”孟云舒被逗笑了,“程par看起来严肃,其实人挺好的,你别多想了。她一看就没放在心上,不然你就去道个歉,好好说说。”
而且放在心上多想也不管用,她想给咱们穿小鞋,咱们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孟云舒这么想,但没说出口。
“我没跟着程par做过项目,她人怎么样,我也不知道啊……要不我现在就去道歉,我立马追上去给她跪下。”
“别追了,她去高级道了,你追不上。”
“啊……”
“云舒,小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