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衍見狀,心中好笑,隨即快速又到姜久初的面前。
「看來剩下的衣裳,初初是想為夫來脫。」
「沒有沒有,我自己脫,你洗你的澡,別管我。」她說著,伸手就要去擋時衍。
時衍一把抓住姜久初的手欺身上前,「初初,按照圓房來算,這算是我們的新婚吧,新婚夫妻都是時刻恩愛的。」
「怎麼到了初初這,就要推拒為夫。」
「是不是……」
姜久初見時衍似乎又要說自己不愛他,便連忙打斷他的話:「沒有,沒有推拒。」
「好,那信你,」時衍說著,便放開了抓著姜久初的手,忍了一整日的慾火瞬間迸出眼底。
偏頭就朝著姜久初吻了上去,欲愛交織的吻滾燙灼熱,一點點傳遞到姜久初的身上。
讓她一時忘了昨夜那不知疲倦一直折騰的餓狼,開始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
時衍伸手解開隔在兩人中間的肚兜,他愛她,似乎只有這種最親密之事,才能讓他徹底得到身心滿足。
陣陣嬌喘聲隨著一池春水蕩漾開來。
時衍聽著姜久初又軟又媚的嬌吟聲,整個人如發了瘋一般的狠狠吻著身上之人,帶著她一次又一次的共入雲端,不可自拔。
兩日後
墨風樓的包廂內,林月看著對面的時俢,「師兄,我怕是完不成你給的任務了。」
「哦!此話怎說?」時俢端起面前茶盞,對於她的話,似乎不那麼意外。
林月開門見山地道:「哎!若你是讓我破壞她們二人之間的感情,那這恐怕讓師兄失望了,這七殿下起初好似對七王妃頗為冷淡。」
「但前兩日,七殿下似乎變了個人似的,七王妃一個眼神,他就巴巴地跑了過去,且讓我以後不許進他的書房。」
「結果根本不是不准進書房,我今日連院子都沒能進得去。」
林月說完,泄氣的看向時俢,「定是那七王妃吹了枕邊風,所以……我留在他的府上還有何用?」
「只要他沒趕你走,就暫時留在衍王府吧!」
時俢端起茶盞,從那日的宴會上,姜久初那一舞回眸,他就知曉,她與時衍之間的感情好似發生了變化。
現聽著林月的話,他心中莫名升起一股嫉恨。
林月看著時俢,「師兄,看來你這是單相思啊!這七王妃似乎滿心滿眼都是自家夫君。」
「你這……難不成想成事後,強取豪奪?」
「說什麼呢?」時俢被說中了心事,立即起身道:「以後沒要緊之事,別出來找我,小心露餡。」
他說完,便大步跨出了包廂,強取豪奪嗎?
他雖然想要她,但之前真沒想過。
可現在看來,她已經愛上時衍,而他估計也引不起她別樣的注意了。
不過,她既然能改變心意,似乎也不是一件壞事,畢竟,能改變一次,就能改變兩次。
他嘴角輕勾,江山美人,他都要。
玉品齋二樓的窗邊,姜久初看著季淑婷,抱怨道:
「淑婷,這是你成婚後,第二次找我,還有前兩日的宮宴,你為何不和你家顧大人一起參加?」
「那兩日,我婆母身體不適,我便就沒有去。」
她說著,笑看著姜久初,「不過,我沒去確實挺可惜的,沒想到你不僅琴彈的好,舞也跳的那般好,竟連北國公主都比了下去。」
姜久初聞言,謙虛地道:「可能東越人就喜歡我們東越的舞吧!北國公主跳的也很好,談不上比不比下去。」
「你可別謙虛了,我可是聽說了,你宴席上一舞驚鴻,揚我東越絕美舞姿,亦是勾走了一眾世家公子的春心。」
姜久初連忙阻止口無遮攔的季淑婷,「別瞎說,哪有那麼誇張?」
「當然有,我最近雖然少出門,但這京都八卦,我可一個沒落下」
季淑婷說著,朝著姜久初笑著繼續道:「你啊!現在一舞聞名,一躍成了這京都四大才女之首。」
「所以,改日有空,你可一定要跳給我看看,讓我見識見識你的舞姿。」
姜久初有些微驚,她還真沒聽說自己現在竟這般有名,看來,論八卦,她還真的不如季淑婷。
「你今日找我出來街也不逛,約在這裡,該不會就是說這些八卦與我聽的吧?」
季淑婷搖搖頭,正了面上神色,隨即從袖口抽出一幅畫,遞到姜久初的面前。
「久初,你看看,這畫上之人,你可曾見過?」
自那日出了書房後,她腦中總是不由浮起顧長宣抬頭朝她看來時,那一瞬間的對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