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個空讓律師來家裡公正一下,不會折騰你的。」
「可是我要這些東西幹嘛啊?」江織皺著眉頭,「你要和我離婚嗎?」
聽見這兩個字,薄時郁眸色一瞬間沉下來,倦意瞬消,他起身捂住了江織的嘴,語氣微沉,「亂說什麼呢,大過年的,別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江織無辜的朝著他眨了眨眼。
薄時郁終是嘆氣,「給你這些,不是因為什麼原因,只是想給你,你也不需要想那麼多,好嗎?」
他只是想把他所擁有的,最好的東西,都給江織。
江織沒再拒絕,反而揚了一下手裡的東西,「也就是說,咱們家以後我管錢?」
薄時郁挑了挑眉頭,笑了一下,「對,寶寶以後記得每個月給我生活費。」
「那你要多少?」
「聽寶寶的。」
江織想了一下,「五百塊夠嗎?」
薄時郁沒好意思說,平時江織吃的一塊蛋糕差不多就是這個價格了。
他點頭,「行,怎麼不行,外面誰不知道我是妻管嚴。」
江織去踹他,「你別亂說話。」
薄時郁就勢拽著江織在他身邊躺下,他抱著人,低嘆,「乖寶,再陪我睡一會兒。」
窗簾拉開了一點,從江織的方向看過去,正好能看見外面大雪漫天。
而屋內暖烘烘的,男人正緊緊的抱著她。
江織心下安穩,不出片刻,也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這個新年,是薄時郁在老宅住的最久的一次,足足待了兩三天才和江織回去。
新年後,雪團足足胖了一圈,看著更像一個糰子。
薄時郁時常趁著江織不在身邊的時候「警告」雪團要離江織遠一點,雪團常常會歪著腦袋看他,也不知道聽懂沒有,但下次一聽見江織叫它,還是會蹭的一下子跑出去,氣的薄時郁咬牙切齒。
江織最近閒來無事,開始給孩子挑東西,選一些嬰幼兒的用品,可薄時郁不讓她看這麼長時間的手機,她只能背著薄時郁選,可還是被捉到過,薄時郁直接把她手機沒收了。
「東西不用你選,我會安排人準備的。」薄時郁淡淡,瞥了一眼江織的肚子,「孩子還沒出生就這麼惦記,怎麼不見你給我挑衣服。」
江織瞪圓眼睛,「不是吧薄時郁,孩子的醋你也吃。」
薄時郁冷哼一聲。
「我給你買的袖扣也不見你戴,我以為你不喜歡呢。」江織撇了撇嘴。
「怎麼可能!」薄時郁立刻道,「我怕弄壞了,我鎖到保險柜里去了。」
江織是知道薄時郁的保險柜的。
大部分的東西,薄時郁都看不上眼,上千萬的名貴手錶也不過是往玻璃櫃隨便一放,甚至都不值得男人上鎖。
一般是極為機密的合同會放到薄時郁的保險柜里,但江織沒想到,那枚袖扣男人也會放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