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傍水鎮也是個繁華的鎮子,有許多商販會從這邊經過,可後來這裡經常有怪事發生,那些商販的船無故進水陷入河底,船上的人會莫名奇妙不見。
有人曾去河裡打撈商販的財物,可只撈上來一堆垃圾,寶貝什麼的,屁都沒有,後來這事越傳越離奇,那些商販也不敢從這邊經過了。
看完這一路的流民,朱和臉黑的不行。
四人一路來到吳縣令的宅子,屋外圍了好多沒有屋子住的百姓,他們全都靠著院牆癱坐著,表情麻木,似乎在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秦鶴還沒走近縣令府,就聞到一股香味,從府里傳來的,細聽還有咿咿呀呀的唱戲聲。
頓時怒氣填胸,上去哐哐就拍起了大門。
可秦鶴拍了好久都沒人過來開門。
坐在院牆邊的流民看了他們一眼,啞著聲音道:「你們再怎麼拍也不會有人回你們的。」
李寒商察覺到不對勁,一問,才知道這場災禍已經過去半個月,可吳縣令只清掃出兩間破廟給他們這些流民住,至於飯食,最初是每日一鍋粥,後來是越來越敷衍,粥全是餿的,這幾日,更是連餿的粥都不給他們了,完全不顧他們的死活。
他們反抗也沒用,吳縣令府里有私兵,他們一旦想衝進去,就會被那些府兵砍死。
李寒商聞言握緊拳頭:「這簡直就是一群畜生!」
朱和更是怒不可遏,一個小小縣令竟然還敢在府里養私兵!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麼
「李寒商,你來,把門撞開。」秦鶴拍的手疼,後退一步讓李寒商來。
李寒商:「……」
他無語的看了秦鶴,拎起衣擺,往那朱紅大門抬腳就是一踹。
門哐當一聲,直接被踹飛出兩米遠。
那些靠坐在牆邊的流民看到這一幕,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隨後火速起身逃離,生怕那些士兵出來後把他們全殺了。
府中剛趕過來的管事看到飛出兩米遠的大門,一雙綠豆眼都瞪直了,他氣的跳腳,伸手指著秦鶴一行人怒道:「你們這些刁民!誰讓你們闖進來的!」
然後轉頭對那些府兵開口:「給我把這些刁民打出去,壞了吳縣令和吳郡守的興致,你們全都給我吃板子去。」
府中府兵魚貫而出,將四人團團圍住,李寒商率先踢飛最靠前的那人,奪下他手上的刀便和那些府兵打了起來。
李寒商一人對上十幾個府兵,依舊遊刃有餘,甚至還能護著身後手無縛雞之力的三人。
秦鶴在一旁抱臂冷笑,李寒商在軍營里可是管著一千多名的士兵!解決這幾個小嘍囉那是根本不在話下!
「外邊吵吵鬧鬧的做什麼呢」兩個大腹便便穿著官袍的人朝這走來,他們本在裡邊聽曲,外邊卻傳來兵器相交的聲音,頓時覺得不對勁,便起身準備出來看一看。